萨勒月冷眼瞧他,“上次聚会的事,你根本没有必要捅出去,这对你来说根本没有好处。只有我,偏偏被你拉下水。”
“你怎么能这么说?”及剌挑眉,“那天的事可是跟你脱不了关系。”
“及剌上将……”萨勒月眸子里都是杀气,“你非要和我作对吗?”
“殿下,我想您应该是误会了,我们一直都是合作关系。”
萨勒月皱眉,挑开目光,“你究竟是想试探安格斯的容忍度,还是试探我会怎么应对?”
雌虫垂下头,有些心虚,“我只是想看看,一旦雌虫发现自己的伴侣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还给自己惹麻烦,他会怎么做呢?”他说到这里,唇角发笑,将脸凑过去,抬头就是对方的膝盖,“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不怕麻烦,如果有一天你被他抛弃了,我一定会 ‘收留 ’你……”
萨勒月冷下脸,“我看,只是收留完全不能满足你的恶趣味吧?”
听到这句话,雌虫脸色变得得意起来,“那是当然,你知道的,去年我见你的第一面就对你表达了热切的好感。”
“你指的是‘性骚扰’这件事吗?”
“我说了,那是个误会。”
萨勒月嗤笑一声,然后摇摇头,“及剌,我发现你无论做什么事都很节约成本,他们表达好感的方式可是追求,而不是骚扰和跟踪。”
“我认为你肯定会拒绝我的追求,当然,肯定也不会收我的礼物,既然如此,我就直接省略这一步骤,不好吗?”他摊开手臂,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萨勒月对他的无耻和坦然又刷新了一步,他转头看着大海,黄昏在此刻也慢慢沉醉,看到这样水天成画的梦幻景色,心情好了许多,“及剌,我讨厌你的行为。”
“就算我装作绅士,你大概也会戳穿,你见过我的虚伪、狠辣、脆弱以及吝啬,我的一切伪装都来不及了,你已经了解了我是个什么货色。”及剌抬头,目光里对上红唇,“既然如此,卸掉一切伪装,我只对你坦然,这难道不是一种真诚吗?”
萨勒月不得不承认,“你太无耻了。”
雌虫脸色忽然更加柔和,“你看,我们相互了解,难道不是天生一对吗?”
萨勒月忽然有些头疼,对方就像一贴狗皮膏药,甩也甩不掉,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
及剌见他沉着脸不说话,便下意识的哄他,“你别生气了,下次做什么事我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