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被夜幕悄然拥抱的废墟之上,泉的呼吸如同风中残烛,每一声低吟都撕扯着周遭的寂静:“为……何……这伤,拒绝愈合?痛……锥心刺骨……”她的双手紧握胸前,那里,本该是喰种自愈能力的奇迹之地,此刻却成了无尽的深渊。喰种引以为傲的恢复力,在这片伤痕之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店长,那位深邃如夜的智者,以其独特的赫子为笔,在生死间勾勒出希望的线条。他轻巧地挑出那致命的子弹,又用赫子编织成坚韧的网,试图封锁住时间的裂缝,止住泉体内奔腾的鲜血。然而,这股力量似乎在与某种未知的毒素抗争,泉的胸口,竟渐渐浮现出晴空般淡雅的纹路,那是血管在绝望中的呐喊,是毒素侵蚀的印记。
“这是……何等邪恶的诅咒,竟能让喰种之躯如此颤抖?”金木,这位战斗中的舞者,即便在与威斯克的力量碰撞中分心,也不忘对泉投去关切的目光。他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不解,仿佛是在质问这荒诞的世界。
而威斯克,那位冷酷的执棋者,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他的话语如同冰刃,刺向金木的神经:“你的视野,太过狭隘。”言罢,他的腹部竟化作了机械与血肉交织的异象,一枚坚硬如钢的卡巴内之心外壳猛然突出,精准无误地贯穿了金木的腹部,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但这一击,更像是对金木的挑衅,而非终结。
正当众人以为胜负已分,威斯克将乘胜追击之时,他却如同鬼魅般闪退,留下一句轻蔑:“逃跑,亦是策略的一部分。”这一幕,让旁观者忍俊不禁,暗自腹诽:“这逃跑的姿态,倒是与那自称天灾的某位‘大人’有几分相像呢。”
就在这时,天际划过一道璀璨的火龙,孟想的到来如同救世主降临,他目光如炬,直指威斯克的背影:“哼,跑得倒是快,但你的脊梁骨呢?”然而,威斯克早已遁入夜色,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消失在自家基地的阴影之中。
孟想虽有心追击,但望着眼前亟待救助的同伴,那份冲动被理智所压制。金木的伤,虽深却无大碍,赫子的自愈能力让他很快便能重新站起。但泉,她的状况却如坠深渊,全身被青紫色的阴影所笼罩,那是毒素在她体内肆虐的证据,预示着一场更为艰难的战斗即将展开……在昏黄而急促的街灯下,孟想先生的身影仿佛被时间拉长了几分,他面前的店长,那位平日里坚毅如山的男人,此刻面容扭曲,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恐慌与哀求,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颤抖的双肩上。“孟想先生,我...我的宝贝女儿,她的生命之火正在熄灭,请您,一定要救救她!”
孟想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他轻轻握住泉那苍白得几乎透明的手,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他指尖流淌,仿佛能洞察细胞间最细微的秘密。“我感受到了,这股毒素,竟与喰种引以为傲的RC细胞纠缠不休,它们本是守护的堡垒,如今却成了致命的牢笼。”
心中暗自赞叹:“威斯克,你这家伙,跨越时空的界限,竟能将科技与禁忌结合至此,真是让人又恨又佩。但即便如此,我也有我的手段。”这番话,更像是他对自己能力的自信宣言,而非简单的“商业互吹”。
随即,孟想做出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动作——他咬破了自己的指尖,鲜红的血液在他唇边绽放,随即化为一道道复杂而神秘的图案,在泉的身体上缓缓勾勒。这哪是什么“鬼画符”,分明是以血为墨,绘就的古老魔法阵,每一笔都蕴含着净化与重生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