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遇过如斯不知羞耻之人,简直玷污此行!"
"如今事态清晰,徐导应不至于牺牲声誉诋毁白湉,此等诬陷岂可信乎?"
曲阎闻言,胸中愤慨熊熊燃烧。
"可恶,他以声誉为陷阱? 真恶心至极!口称认错认罚,实质扭曲事实,似乎遭人侵犯,白湉根本未涉足此事,徐徽倒好,乐于将帽子自戴!只为求离而已,何至至此!"
薛柔预料薛承安会有反扑,却未想他会走得这般狠辣,徐徽在戏界名誉欠佳,薄幸好色常人共睹,然而于普罗大众而言,他才华横溢。在他们看,白湉欲争角,此举并非不可能,业内之人亦开始疑虑。
《情魄劫》剧组不再孤立白湉,但她仍感到众人异样目光,百词莫辩。人之善心为最温,亦为最毒,不知内情者不惜揣测最大恶意于她。
原先剧中有人在公论场上挺白湉,如今看来,那话语恰如掴面,众人目睹之"真相"不过白湉轻贱女子,以戏弄他人为乐。
"白小姐,你是否有意夺人视线呢?"
"难道你是故意拦我吗?"
"白小姐,虽无意挑起是非,实难同台演戏矣。"
闲言如霾渐重,就连宋祈亦询问薛柔,实在无可挽回需勿换人?他固知晓徐徽声名不佳,然而网上贬白湉,毁《情魄劫》的声音已无法控制。即便影片效果斐然,怕是无人愿捧这般女主之场。
"薛小姐…"薛柔未及回应,白湉已主动前来,神情平静得近于漠然,无半丝伤悲在目:"吾今日必要辞离剧组,十分感激各位的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