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一下，这才进去，在老戴身边坐下时，她看向了姜眠，这一看她脸上笑容一僵，急忙收回目光。
不对，她慌什么，慌的人应该是姜眠才对。
姜眠也注意到了她，是裴乐嫣生日宴会那天，在洗手间问她借眼线笔的女人。
但是姜眠怎么感觉那女人方才看见她时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
姜眠意味深长的盯着楚佳柠，楚佳柠整理好情绪再次回头。
四目相对，姜眠笑了笑。
“上次谢谢你。”楚佳柠软着声音开口。
姜眠点了点头，“不客气，小事一桩。”
她们说话之际姜眠重新拿起茶杯喝水，老戴回头扫了她们一眼，“两位认识？”
“之前参加一个宴会，花了妆，是这位小姐借了我化妆品。”楚佳柠甜软的声音透着一点小俏皮。
裴禹谦有注意到姜眠刻意的动作，他眼眸含着笑深深地看了一眼姜眠后垂眸看了一眼她盘子里的牛排。
一口未动。
他脸上的笑更加深了几分。
老戴和裴禹谦继续聊天，姜眠就坐在那里漫不经心的将盘子里的切好摆放整齐的牛排给弄的很是乱。
模样看上去无聊，但是他们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进耳中自己揣摩。
不过都是些闲话，没有任何异样，但是唯有一点，他们的关系……很熟。
和之前与裴寂说话的方式截然不同。
一个是忌惮，一个是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