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近秋提着七八个购物袋,用脚踢打几下门,
“开门!”
安休甫小跑到门口,把门打开。
杨近秋举起袋子,
“喊个师父?!”
安休甫,“师父,你今天真漂亮!”
杨近秋呵呵笑,“违心的马屁,但我收下了!”
安休甫伸手接住购物袋,朝着杨近秋头顶看看,
“这么短,还理发?”
杨近秋摸摸头发,“稍微剪了剪,耳朵这里有些长,不理跟个疯婆子一样。”
进门之后环视一圈,“这里面比外面都冷,这能住人?”
安休甫,“今天还没有烧炉子,本来打算晚上回来再生火。”
杨近秋,“是不是没钱了?换个地方住吧,我出钱。这附近都没人住,路是你扫出来的?”
安休甫,“哦。”
杨近秋走到沙发跟前,开始脱外套,安休甫背过身体。
杨近秋笑着说道,“我只是换个外套,你也试试我买的衣服合不合适?”
安休甫转过身体,看到杨近秋穿着内衣,正在戴假发,微微蹙眉,
“卢孟让你杀安和顺?”
昨晚安休甫跟喜鹊聊了几个小时,中途腾容姿给他打过电话,说卢孟请响铃堂杀安和顺。
安休甫让回绝掉了。
杨近秋在他这里易容打扮,这肯定是要去明宿观杀人。
杨近秋笑着说道,“卢孟人嘴巴是贱了些,但能处。”
安休甫伸手抓住杨近秋的衣服,“如果真的为他而来,就别去了。”
杨近秋被安休甫夺走外套,还是在笑,“傻狍子,你给我脑门也来一巴掌?”
安休甫,“别去搅和,安和顺就是王和顺,那是我朋友。”
杨近秋笑容收敛,盯着安休甫凝视一阵,“那你能不能劝他离开明宿观?卢孟不也是你朋友?”
安休甫,“不是,我跟他不是朋友。”
杨近秋走到安休甫跟前,伸手按住安休甫肩膀,
“小安,我知道你实力肯定很强。但朋友之间,谁强谁弱都无关紧要,需要的时候,帮一把,这才是朋友!”
安休甫点头,“我说的是认真的,我跟卢孟不是朋友。”
杨近秋,“不是?记不记得在新城时候,他每天去那里,都带着东西,他只是疏忽,烧坏你的摩托坐垫,你不至于这么点事,跟他要钱吧?”
安休甫皱眉,“师父,这不是一件事。不要混淆,力所能及,我肯定帮他,但有些事,涉及到原则,这个不能谈私交。”
杨近秋,“你的原则是啥?你明明就是向着王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