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夏墨才收敛了脸上寡淡的笑意,转而被轻愁替代。
他在原地伫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去,然后带上门。
直径回到房后,他就闷闷褪去外衣,然后爬上床继续躺着,可惜翻来覆去好半晌,却已无睡意。
此刻,被窝里某人留下的余温早已褪去,夏墨抱着被子将头埋进去蹭了蹭,随之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叹。
哎,人刚走,他就开始有点想他了。
想着又有点担忧,莫名地滋生了一股患得患失情绪,它们杂糅在一起,让夏墨烦躁得很。
这回是彻底睡不着了。
于是夏墨一把踢开了被子,又坐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把这些干扰他的负面情绪统统拍飞。
他缓了片刻,又侧过头望了眼从窗缝里泄进来的荧荧月光,这才翻身下床开始穿衣,遂又把蜡烛熄了,便出去洗漱了。
等夏墨把早餐都煮好草草吃了后,天也才刚泛鱼肚白。
早上的空气极好,夏墨本想去柳勇家把碗还了的,可是又觉得这时候去太早了些,便改变了主意,决定去把家门前那块菜地的杂草除了先。
算下时间,这菜地已有将近半月时间未清理杂草了,而且前段时间雨水充足,这杂草估计也是滋润得很,八成都蹭蹭往上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