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她好为难啊。
来人与周氏交好,姓柳,名三花,也就是玉哥儿母亲之前说的那个三花。
看出好友的为难,周氏无奈了笑了笑,拉着她坐下后直接问她是不是因为盈丫头的事来的,这可把柳三花震得不轻。
周氏将她反应看在眼里,便先坦言开来,其中柳盈盈和夏墨他们偶尔插一两句。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啊?”柳三花道。
“我也是刚知道不久,好在有他们帮着她,她也够坚韧,不胡思乱想。”周氏说时慈爱地看了屋里的一堆小的。
“没错,事情已经这样了,就不可强求。盈丫头啊,人得往前看,那句话怎么说的?货比货得丢,人也是,以后婶婶给你物色个好的啊。”柳三花语重心长道。
一旁的龚鸣心道:婶儿请看我。
而柳盈盈也不好驳长辈的关心:“嗯,我知道花婶儿。”
“呵呵,那就好。”柳三花闻言笑了笑,眼角堆起褶子,果然是个有主见的,很好。
柳三花家里有活,既然话已带到,就不能像夏墨他们那样直接留下来不走了。
继柳三花后,柳正和他夫人也来了,没想到这事情传播得真快……
柳盈盈和夏墨他们坐等传唤,结果一等就是大半天,也不见一直人影上门。
他们不知道的是,上午时县里的衙门有多热闹。
主要是因为昨天有很多人做了赌注,所以他们早早就来到衙门,等待事情真相。
结果张老爷和钟管家都来了,赵熙儿和顾温琅却迟迟不现身。
迫不得已,何县令只好派去请,当官差去到顾府,才发现已经人去楼空。
“我就说那女的不是什么善茬,你还非要和我杠,看吧,这不就畏罪潜逃了吗?”
昨天和人打赌的女人讥笑道,而那个和她争辩的人刚好也在边上,闻言脸都绿了。
“县令大老爷还没发话呢,你说的不作数。”押了赵熙儿夫妇的人死鸭子嘴硬。
“我看你是掉钱眼里了吧?你被钱糊了眼,人家公正清廉的县令大老爷可不是。”
“就是!我相信县令大老爷会公正判决的……”
上方的何县令:其实你们大可不必那么较真的。
张广鸿听着一声比一声高的议论,无声地笑了。赵熙儿和顾温琅的离开预示着他们的做贼心虚,他的不战而胜,也不妄他昨晚做下的决定。
原来,张广鸿早就知道赵熙儿他们不会出现,所以也早就猜到会是这种结局。
具体追溯起来,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离开衙门后,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赵熙儿彻底进到了一个进退维谷的地步。
她官家之女,是不将何县令和张老爷放在眼里,但是张老爷已经先发制人,何县令也是个和稀泥的,她再拿权贵压人,显然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