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要是不理清楚,以后就很难做人,所以这工钱还是要给的。
在夏墨的坚持下,他们不再和他推三推四,得知以后他们如果想去那上工也可以之后,更是高兴坏了,直到离开人都是兴奋着的……
夜里,萧安禹睡下后。
夏墨四人才坐下说正事。
影莺和龚鸣都以为是生意上的事,结果他们老大却告诉他们说这只是其一。
“所以是什么事?神神秘秘的?”影莺直接问。
龚鸣视线也在两人脸上游走,在等他们下言。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凌川丢出八个大字,两人闻之一怔,一头雾水。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影莺,你可还记得我和墨儿离开青河县前,你跟我说的那些?”凌川反问影莺。
影莺一点就通,同时皱眉,“老大你是说玄月国?”
“嗯,和他有关。”凌川语顿,然后深深看他一眼,道:“乔文槿并非哥儿,他是汉子,他和乔王爷假意与大皇子交好,以他马首是瞻,亦不过是为了隐藏自己的野心,这样一来他们既能躲过多疑的那位猜忌,又能把大皇子当手中利刃使用,铲除异己。”
“!”龚鸣震惊。
影莺嘴角狠狠抽了几下,“所以说我是哥儿扮汉子,而他乔文槿却是反着来,汉子扮哥儿?为的就是让那位觉得王府没有威胁?不是,老大你哪来的消息啊?”
“什么?影莺你是哥儿!”
一个比影莺声音更为惊颤的声音从龚鸣嘴里发出。
“……”
影莺身体一僵,头幽幽转向目瞪口呆的龚鸣,心里忍不住暗骂一声,一时口快,竟全然忘了这还有个不知情者。
凌川一脸这可不能怪我的神情,而夏墨则藏不住笑,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圈后故意逗龚鸣道:“怎么?突然知道影莺是哥儿后有点心动,想吃窝边草了?”
这话简直是天雷滚滚,把大眼瞪小眼的两人直接轰傻了,皆恶寒不已,十分默契地挪开距离,眼神亦是嫌弃得很,浑身都散发着莫挨老子的无形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