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贬低自己,金笙羞愤极了,怒道“不要脸!”
然而李景然刀枪不入,眼底戏谑更甚,“彼此彼此,不过你一个连门都进不了的废物也敢跟爷叫嚣?还真是,愚蠢至极。”
他故意放缓语速,咬重后四个字眼。
金笙目光一凝,如同当头棒喝,再大的火气也在这一刻浇灭了。
他千方百计接近柳秋悟,为的就是让柳家认下他这个外甥,结果他脑子一热就去得罪能靠近柳秋悟之人,若被主子知道他节外生枝,定不饶他。
金笙想着脸色就阴沉下来,懊悔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险些铸成大错。
李景然慵懒地坐着,欣赏他变脸半晌,觉得没趣,就又赶苍蝇似的嫌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