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见过姜明师兄，所以不清楚。”
酒剑仙并没有经历过当初的那场变故。
所以姜明如何，他只是从剑圣口中得知的而已。
如果是之前，别人问他这件事，他只会说那与他何干，跟他有什么关系，又没见过，又不认识。
但是问这话的是尹天明，刚刚才给他画了饼，他还是换了种语气。
“是嘛，但是你应该听说过他的事迹。如果当初换做你是姜明的话，你会怎么做？”
酒剑仙一愣，喃喃道：“我是姜明师兄？”随后摇了摇头道：“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是？”
“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是姜明的话，当蜀山上下知道女苑是狐妖之后，你是会选择听话杀了女苑，还是选择和姜明一样的道路？”尹天明并没有放弃这个话题，反而更为紧逼。
酒剑仙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但是继而沉默了。
“你迟疑了，看来你还是选择和姜明一样的道路了？”尹天明看到酒剑仙沉默之后，出言猜测。
酒剑仙摇了摇头：“如果我真的爱上她了，我肯定下不了手去杀对方，但是我也不会选择跟姜明师兄一样对自己的同门动手！”
“说得轻巧，你不杀，那么蜀山弟子也要杀，因为女苑可是在蜀山杀了蜀山弟子的，这可是血仇。”尹天明摇了摇头，酒剑仙的想法不错，但是很明显不现实。
因为女苑在蜀山杀了蜀山弟子，不管如何，蜀山派都不可能放过女苑，哪怕对方是姜明的女人，哪怕对方是人也是如此。
酒剑仙沉默了，这一点他和剑圣当初也想过，如果女苑没有杀人，或者说杀的是一些十恶不赦的人类，或者自己的仇人，这一切还好说。
但是女苑杀的是蜀山的无辜弟子，这些人的仇不可能不报。
所以当女苑暴露的那一刻，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区别只是在于姜明会不会为了他反出蜀山，会不会为了她和自己的师父为敌。
如果姜明为她反出蜀山，那就是他们两人一起死。
如果姜明不愿意，那么就是女苑一个人死。
最后姜明选择了站在女苑这一边，退进了锁妖塔，最后姜明成魔，在锁妖塔里杀死了多位同门师兄弟。灵魂留在塔内100年，始终无法解脱。
“如果国师是姜明师兄，你会怎么做？”酒剑仙最后抬头看向了尹天明，想要知道尹天明会怎么做。
尹天明笑了笑，然后说道：“我是不是姜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选择了，那就不要后悔。我们一生中会经历很多事情，会有遗憾，会有愧疚，会有错误，但是那又如何。”
尹天明眼神充满了坚毅，继续说道：“重要的是我选择了，那么相应的后果，我自然也就应下。就好像我们的人生中，肯定会错过一些东西，一些人。甚至是做错一些事情，留下遗憾。这个时候后悔有用吗？没有用？我们也不需要放弃什么，也不需要忘记什么，这就是我们人生的一部分，我们应该做好自己，不让自己难做，也不让他人难做。你说是吧！”
说完，尹天明露出了玩味的眼神看向了酒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