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和意安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祁太医只觉额头已冒了汗,光是把脉就把了很长时间,又问了些问题后,依旧把手搭上清婉的手腕。
大约又是一盏茶之后,他可以确定十三福晋这次吐不是因为晕马车了,只是脉象太浅了,他也不敢把话说死。
所以他缓缓收回手道:“福晋这脉象倒像是喜脉,只是实在浅了些,才将满一月,奴才也不是专精妇科的,所以也不敢把话说死,最好是再等些时日。
只是福晋这些时日还是卧床休息的好。”
话说完祁太医已经做好了被骂或被罚的准备,却听意安道:“汗阿玛出巡哪会带精妇科的太医,只是你有几成把握十三福晋是有孕,你该知道汗阿玛不会在行宫多待的。”
若不是,清婉自然依旧随驾,若是就得待在行宫。
祁太医沉吟后,下定决心般地道:“奴才有七成把握福晋是有孕了。”
“这就好。”七成已经是很大把握了,意安起身坐到清婉身边对祁太医道:“你回去吧。”
“是,奴才告退。”
意安开心又有些遗憾,垂头看着清婉的小腹道:“等哥哥回来告诉他,之后在行宫休息,就别去了。”
清婉叹道:“可惜了,本来以为能亲自送你到公主府的。”
“不可惜,都是好事,等日后我回京省亲了,就可以看这个孩子了。”
意安还调笑地抚着清婉的小腹,对着这个孩子道:“若不是姑姑,只怕你还要跟着额捏到处跑。”
清婉知道意安其实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