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芭芭拉:“女士,你知道镇上的治安官怎么联系吗?”
“镇上没有治安官,我们平时用地方法院解决争端。”
“不过......”芭芭拉看着他:“城里来的治安官倒是有那么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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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个怪物昨晚熘到窗户边监视我?”唐娜坐在后院用来噼柴的木墩上,忿忿地敲打着羊的后背,后者忍无可忍地起身回去了:“真是个混球,你们昨晚该叫醒我的,我要在它的眼睛里撒灰!”
克雷顿伸手把羊抓回来,他刚刚已经和裴伦买下它了,现在这是他的财产。
“唐娜,淑女可不该这么说话。”他宽和地责备道。“淑女应该用更多非实体的词汇来表达自己的情绪,比如‘洗刷耻辱’,‘惩罚它的不敬’....大概是这样。”
唐娜皱了皱鼻子,低下头去:
“我知道啦。”
啃着干面包,中尉又叹了口气,他和朱利尔斯守了一整晚,可那个怪物没有再来。
男巫正坐在旁边的柴堆上勐吸提神的熏香恢复精神,他的体质只比普通人好一点,熬夜依然令他不适。
唐娜睡了个好觉,很快又兴致勃勃起来。
“所以我们一会儿要去哪儿?”
“去教堂。”克雷顿说。
少女的脸垮了下来。
克雷顿挤出一个笑容:“快点把早餐吃了吧,我一会儿有礼物要给你。”
因为一夜的神经紧绷,他现在的口气不太自然。
唐娜欢呼一声,冲到大堂里就餐。
她吃得飞快,没一会儿就扫光了盘子和碗,又兴冲冲地回到院子等待着接受叔父的礼物。
克雷顿按照约定将一只人手和一张蛇皮塞到了她的怀里。
唐娜看着它们,从发丝到脚尖都凝固了。
朱利尔斯怜悯地看着她:“我觉得你在送礼前应该对礼物的内容有所说明,这样她就不会那么期待了。”
克雷顿也有些后悔,他伸手拍了拍侄女的肩膀,试图把她唤醒。
少女解冻,大声欢呼。
“我发自内心的爱戴您呀!”
她握着这两样从死人身上扒来的奇物,眼光炽热,简直要把它们吃下去一样,表情比狼人还要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