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开始转动了。”莫拉依格·赫格和达克乌斯简单寒暄了几句就飞走了,就像不曾来过一样。寒暄的内容无非就是达克乌斯问她最近去哪了,好久不曾出现之类的,并问了一些山里的事情。
马拉努尔、多里安和他们的扈从们惊疑的看了一眼那只白羽鸦后,随即把头偏了过去,他们或多或少的知道这象征着什么,他们也大概知道这只白羽鸦代表着什么,但他们还是忍不住尽量用于余光打量着这只白羽鸦。
达克乌斯挥了挥手,团建开始了。
在冷冽的寒风中,灾行者战车和冷蜥在险恶群峰中穿行,战车的车轮和冷蜥粗壮有力的后腿在深厚的积雪雪上谨慎的行进着,发出嘎吱作响的踩实声。
群峰之间没有明显的道路,队伍只能顺着山势缓缓行进。时而遇到陡峭的悬崖峭壁,时而穿过崎区的山间小径。马嘶声、车轮声、冷蜥咆孝声和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凄婉的乐章。
达克乌斯把地狱之灾家族的灾行者战车安排了队伍的最前方和最后方,方便侦查和调头。冷蜥们则挤在队伍中间,被那些纳迦隆德恐惧领主们的灾行者战车包裹着。
寒风刺骨,队伍里的权贵和驯兽们深深地把头埋在兜帽里,他们的面容被寒风侵蚀,浮现出一股无法诉说的感觉,但远远还没有到达疲惫的地步。他们依然坚定地行走着,没有丝毫退缩之意,毕竟都已经进来了,再说纳迦罗斯没有弱者!
随着队伍的不断前行,周围的景色也在不断变化。高山峻岭、深谷峡谷、浩瀚雪原,仿佛进入了一个神秘而又危险的维度。卡隆德·卡尔队伍的踪迹早已消失不见,这里的环境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达克乌斯此时也能理解,为什么杜鲁奇来这五千余年了,至今也没勘测明白。
第二天,队伍继续在山间前行,经过险峻的山峰来到一片茂密的森林时候,突如其至的战斗发生了。
寒风呼啸,森林深处,巨狼群悄无声息地潜伏着,身体低垂,眼神锐利,仿佛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