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提醒你下,你的前方有黑魔法陷阱,你最好绕开,否则。
。”
“闭嘴!恶魔。”
直到翻过第八、第九具身体后,马鲁斯才反应过来,他端详着他刚刚移动过的那个人的脸,一股寒意顺着他的嵴椎滑下。
“我认识这个混蛋。”马鲁斯有些恐惧的说道。
“尹斯瓦尔!马鲁斯跪在尸体中间,思考其中的含义。还有谁能集起这么多杜鲁奇,又知道马鲁斯对这把灵魂匕首感兴趣?片刻之后,答桉显而易见。
“你怀疑你的另一个兄弟?”
“当然,他有足够的资金和影响力来组建这样一支队伍,也有充分的理由反对我。”马鲁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也毫无疑问地确定,海格·葛雷夫色孽教派的首领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二哥尹斯瓦尔。虽然尹斯瓦尔逃脱了教派的毁灭,但他在尹斯瓦尔的喉咙上留了一个可怕的伤口。
“他知道我去过北方的神殿,而且知道我是你的仆人,他也有可能知道这些魔法物品及其释放你的力量。”
“你的逻辑是不可避免的,问题是,你会怎么做?”扎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很明显,我独自挑战尹斯瓦尔和他的手下是错误的。”马鲁斯看到地板上熟悉的剑柄,他把压在刀刃上面的杜鲁奇尸体拉开,拿起刀刃后接着说道,“我得跟着回去,无论他要什么代价,我都得付出代价,才能从他手中夺回灵魂匕首,如果那个女术士还在就好了。”
“一个昂贵但谨慎的计划,当然你是在开玩笑,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并没我要提醒你,那个女术士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扎坎赞许地说道。
“当然,我要像狐狸一样把他撞倒,把他的耳朵挂在我的腰带上,如果他把灵魂匕首给我,我可能会让他完好无损地死去。”马鲁斯阴沉地说道。
“与我的预料丝毫不差。”
当马鲁斯从埃勒瑞尔的坟墓里出来时,天已经快亮了。反复的行走让他饱受摧残的身体被推向了忍耐的极限,甚至超越了极限。当他跌跌撞撞地走到空荡荡的广场时,他已是一个憔悴、步履蹒跚的杜鲁奇,他的四肢完全靠燃烧的仇恨工作,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马鲁斯整天都因疲劳而神志不清,阵雨来了又去,和铅灰色阳光交替着,几乎没有一丝温暖。很多时候,他会突然从某种空白的遐想中惊醒,然后意识到已经走了很远,而他却一无所知。
夜幕即将降临,雨暂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