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着它吗?”
副列车长想制止他揣着一只宠物去搜查房间的行为,理由是这让别的乘客见了难免会怀疑他们的专业性。
宫斥回头冲正手忙脚乱往口袋里藏两只黑猫团子的泣蝶招手:
“带,你不说我都把她忘了,走吧。”
对方假装没有听懂你的意思并邀请了其他人入队。
“啊?”
副列车长哪能想到没有劝人把宠物放下,直接又带了一个女大学生。
“要是列车上确实存在着绑架犯,我亲戚这女儿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也太危险了。
不如跟着我们一起遇到危险还有点保障,你一定可以理解的,何况她还是家里的独苗。”
话都说到这份上,副列车长实在没有不带上泣蝶的理由,只能默认让她跟在身后。
虽然中途换上了列车准备的军大衣,几个乘警还是不停地打哆嗦。
宫斥系上了风衣扣子,把“狐狸牌暖宝宝”塞到领口里。
然后看到自己风衣又鼓起来了一些。
“是不是更暖和一点了?”
本着不能老白占某宫姓小拖车的便宜的想法,自他们认识以来,闻人狐崽第一次放出了全部的毛茸尾巴。
呈现八爪鱼形贴在宫斥的毛衣上。
隔着一层毛衣,宫斥明显感觉到有一条狐狸尾巴势头凶猛地在往下蹿。
他掩嘴轻咳了一声:
“暖和……你最下面那条尾巴往上移一点。”
“好哦。”
想不通,大只狐狸这不是怕他冷才想均匀分布一下……
连续搜查了好几个房间,找不到任何线索。
大部分乘客都对在极寒天气中停车的状况十分担忧,也有态度恶劣的乘客对几人一狐破口大骂还动起了手。
以为了保持柔弱大学生人设的泣蝶装作被攻击到捂着心口“黛玉咳嗽”,称自己有心脏病要乘客赔个三四十万的结局告终。
怕得不行的乘客把“凶器”一丢, 二话不说把他们“求”了出去。
门一关上泣蝶立马“捋”平皱起装哭的脸。
看得几个列车组成员一愣一愣的。
数了数剩下看不到头的车厢房间,闻人狐崽已经开始打盹了。
正当大家以为要一个一个把房间排查完的时候,后面的车厢发出了连续不断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