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刷刷地点头，异口同声道：“想。”
“我看你们是想屁吃呢。”
“……”
沉默片刻后，蒋夏文高喊一句：“老大，老三，给我弄死老四！”
一分钟后，陈言活动了下筋骨，看着地上狼狈不已的三人，满脸无辜，“忘记告诉你们了，我在凉山二中有一个响亮的外号。”
“什么外号？”
“打遍二中无敌手。”
“……”
三人虽无语，但无语。
三对一，竟然打不过？
这还怎么玩？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陈言除了上课时间，一直泡在图书馆，连姜慕禾钻小树林的邀请都给拒了。
用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终于搞完了创业申请资料。
次日，陈言一大早就来到了教导主任办公室。
“叩叩——”
“进。”
办公桌前，刘芒正端着一杯咖啡，看到来人是陈言后，眼中有些意外，“有事？”
陈言将手中的资料放在办公桌上，对着刘芒客气一笑。
“主任，这是我的创业申请资料，你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劳烦转交给校长。”
刘芒诧异地放下咖啡，拿起陈言的创业申请资料，打开随意看了几眼，“嚯，你来真的啊？”
“这种事情，岂能玩笑。”
“资料准备的倒是挺充分，行，上午开完会，我会交给校长的。”
陈言笑着点头，随后不放心地嘱咐了句：“主任，别忘了提醒一下校长，他老人家可是承诺过，如果我的创业申请可以通过，就把学校北边的独栋小楼使用权给我。”
刘芒眼露戏谑，“陈言，你很自信啊？”
“不是我打击你，校长的审核标准不是一般的苛刻，而且创业申请资料想要通过审核，也不是校长一个人说了算，需要学校的几名领导共同拍板。”
“你这八字才刚刚一撇，就想着小楼的使用权了？”
陈言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走到窗户旁，拿起窗台上的一块抹布，开始打扫卫生。
动作，那叫一个利索。
桌子，椅子，书柜，沙发等等，全部给擦了一遍。
刘芒眼神呆滞地盯着陈言，脑门上刻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唉？几个意思啊？
好一会儿，刘芒才缓过神，“陈言，你把抹布给我放下，用不着你帮我打扫……”
话还没说完，陈言便笑声打断，“主任，瞧你这话说的，你为学校费心费力，打扫卫生这种小事哪能让你来，这都是学生应该做的。”
刘芒再次出声制止，“你给我停下，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