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言尴尬不已，“小学姐，我不给你发微信，你在楼下等什么？”
“等你。”
“……”
迎着姜慕禾执拗的眼神，陈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沉默片刻后，道：“对不起。”
姜慕禾瞪大眼睛，似乎是第一天认识陈言，边啃着包子边上下打量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对不起，以后无论我来不来给你送早餐，都会在微信上跟你说一声。”
“我不要对不起。”
姜慕禾咀嚼着包子，含糊不清道：“沃之遥辣首首。”
陈言愣住，稍微一琢磨，明白了女孩的意思。
她只要拉手手。
“嗝~”
姜慕禾在吃完一个包子后，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嗝，白皙的面颊微微泛红，快速看了一眼陈言，然后迅速垂着脑袋。
这个小动作，看得陈言心中发笑，站起身，“小学姐，上午还有课，我就先回去了。”
“几点的课？”
“九点，十点下课，怎么了？”
“现在才七点，还有两个小时呢，急什么？”
陈言看着接连经过的女生，苦笑道：“小学姐，这会儿正是吃早饭的高峰期，咱们站在这实在太高调了，说好在公众场合保持距离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姜慕禾眼眸快速眨动，指着北边，“这个好办，换个地方不就行了？”
“换个地方？”
陈言顺着姜慕禾手指的方向看去，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声控诉：“小学姐，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大白天，你竟然想让我跟你去小树林？”
姜慕禾眨巴眼，“谁规定小树林只能晚上去了？”
“这个……”
一句反问，怼的陈言哑口无言。
“去不去？”
“不去。”
“我在小树林等你。”
姜慕禾无视了陈言的拒绝，拎着剩下的包子和豆浆朝着小树林的方向走去。
陈言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
就当是这段时间晾着她的补偿吧。
早上的小树林里凉气肆意，或许是因为大部分人觉得约会这种事适合在晚上，眼下小树林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来到小树林的最深处，姜慕禾坐在长椅上等了两三分钟，看到姗姗来迟的陈言时，眉梢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