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昭赶紧把鞋子拿过来,对着蚂蟥就抽打起来。蚂蟥吃疼,便松开吸盘,从宁梦欣腿上脱落下来。
几人这才松一口气,可宁梦欣腿上有个明显的伤口,还有血流出来。宁梦欣忐忑不安地说:“这蚂蟥不会有毒吧?”
符竹林轻声道:“没听说过蚂蟥有毒啊。”
朱文昭沉吟道:“蚂蟥有毒,但毒性不大,一般事情不大,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把毒吸出来放心。”
朱文昭说完,俯身趴在宁梦欣的腿上就吸了起来。宁梦欣的脸上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她的心脏也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
朱文昭从嘴里吐出一口血,“应该可以了,你站到岸边去吧,不要感染了伤口。”
“就这点伤口,应该没事,让我也参加抓鱼吧。”
苟守俭低声说:“我们都来抓那么多次,都没被蚂蟥咬,姐姐只来这一次就咬她,这是为什么啊?”
朱文昭调侃道:“因为你姐姐的肉香,我刚才喝了一口,那血都是甜的。”
朱文昭刚说完,宁梦欣一粉拳打在他身上,“讨厌的弟弟,没一点正经。”
突然,一条三五斤重的草鱼,从泥坑里跳了出来,阳光在它身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苟守俭再也不顾的调侃哥哥姐姐,直接上去抓,几人爆发出欢呼声,大家都为这完美的抓鱼时刻而鼓掌。
一炷香的时刻,朱文昭的铜盆就被装满了。他让苟守俭和宁梦欣先把这盆鱼送回去,他和符竹林接着抓剩下的。
苟守俭和宁梦欣刚走一会儿,朱文昭和符竹林抓的正起劲,只看见宁梦欣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弟弟,你们赶紧去看看吧,有个无赖非要夺我们的鱼。守俭弟弟让我来喊你俩。”
朱文昭听见后,顾不上穿鞋。直接朝着少林寺的方向跑去,等跑到跟前,只见那褚贵五正把苟守俭踹在地上,手里端着那盛鱼的盆子,而苟守俭抱着他的腿不让他走,两人正僵持着呢。
朱文昭冷声喝道:“把鱼盆给我放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苟守俭抬起头,脸上流着鼻血,身上本来就脏兮兮的,这抱着褚贵田的腿,更是沾满了土,只听他哭泣的说:“哥哥,快帮我,他抢我们抓的鱼,还踹我。”
苟守俭毕竟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褚贵田也不敢真心的踹,万一真踹死了,那可就麻烦了。这鱼可是几人辛苦了半日才抓获的,怎能让人白白的拿了去,所以苟守俭抱着腿,就是不撒手。正因为这样,苟守俭才拖到朱文昭来。
褚贵五听到有人到了,吃了一惊,随之停止了对苟守俭的踢打。当他转过身来,发现是和他打过交道的半大小子,才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随之轻蔑的说:“小子,劝你别不知好歹,大爷我吃你的鱼,你应该感到荣幸。”
朱文昭冷笑道:“你这是强盗逻辑,抢我们的鱼,还说是我们的荣幸,天下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事。我们少林寺的人,你是惹不得的,难道你忘记了那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