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辛苦了。对了,姐夫,你们商行要女工吗?我可以帮着整理货或者到售卖员也可以。”夏雨晴一脸兴奋的问道。
“不行,不行。那里太乱了,经常有日本人出没。我可不放心。”朱文昭可不敢让她在柘城商行的工作,估计没几天就会知道自己的秘密,那样家里也就别想清净了。
“那好吧。”夏雨晴的兴奋劲片刻间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满脸的遗憾。
“吃饭了,吃饭了。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晚饭后,朱文昭去冲了个凉,然后躺在了床上。
宁梦欣轻声道:“你趴床上吧,我给你揉揉。工作那么辛苦。”
“不用,不用,太麻烦了。再说,你的手太温柔,我会把握不住的......”
“哥哥,哥哥,老赵派人来了。”苟守俭站在正屋门口拍着正屋门喊。
宁母从房间出来,皱着眉头,“这孩子,哎,毛手毛脚的,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朱文昭无奈地叹了口气,穿上衣服准备出门。临走前,他轻轻地在宁梦欣的脑门上吻了一下,温柔地说道:“你先睡吧,我去看看情况就回来。”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夜晚的寒风凛冽,吹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朱文昭骑上血红马,向着目的地疾驰而去。远远望去,赵志远正静静地坐在土地庙前的白杨树下,目光专注地凝视着朱文昭前来的方向。
朱文昭骑着血红马快速来到赵志远身旁,敏捷地跃下马背。他关切地问道:“老赵,上级有什么新的指示吗?”然而,赵志远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紧紧地盯着血红马,眼中闪烁着赞叹的光芒。他喃喃自语道:“好马啊!真是一匹好马!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
朱文昭微微一笑,解释道:“这匹马其实是狂风的坐骑,他在金盆洗手之前送给我的。我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没有向组织汇报。”赵志远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感叹道:“原来如此。不过,这匹马确实非同一般。”
朱文昭接着补充道:“严格说来,这匹马原本是国民党一个军官的坐骑,但那个军官在逃跑时,被狂风抢走了。而血红马正是那次抢劫中的收获之一。”
就在这时,赵志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严肃地说道:“对了,我们安排的眼线告诉我们,那个松田夏秋已经被抢救过来了,而且今天上午已经苏醒了。”
这个消息让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朱文昭才说道:“真没想到,我刺杀他三次,都被他逃脱了。特别是最后一次,我扔进他房间两颗手雷。他的命真够大的。”
“不要太悲伤,据眼线汇报,没有半年的时间,他压根儿就起不来床。这也算是坏消息中的好消息了。”
“老赵,有烟吗?我忽然想吸一根烟。”朱文昭有些压抑,这无论如何都让他有些难受。
“还有个消息,天皇的外甥吉米中川明天下午到柘城。”
“消息确切吗?”朱文昭顿时兴奋了起来。
赵志远点了点头,“应该是准确的。怎么样?有把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