柘城县东郊区朱家大院外。
三个泼皮猛烈的拍击着朱家大门。
“开门,开门,赶紧开门......”
宁梦欣一脸担忧的瞅着苟守俭,“弟弟,要不你从地道出去,去寻雪狼大哥帮忙吧?”
“姐,不行啊。那地道是通往郊外土地庙的,我若出去,再进来要半天了。那你们三个在家可就危险了。”苟守俭冷静地说。他深知情况危急,但又不愿让姐姐和其他两人陷入险境。
“要不我去吧。总不能我们在家等着他们欺负的强。”夏雨柔焦急地说道。
“也不知道警察局的林科长到哪里去了?他们治安所就在这条街上。难道他们就听不到吗?”夏雨柔疑惑地问道,心中充满了对警方不作为的愤怒。
三人正交谈着,忽然听到院墙外面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改了,还望大爷饶恕我们吧。”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求饶。
宁梦欣闻声而动,兴冲冲地跑到院门处,迅速拉开了院门。然而,令她惊讶的是,站在门外的并不是朱文昭,而是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壮年男子。
这两名男子正在狠狠地教训那三个泼皮,下手毫不留情。
只见三个泼皮的脸上满是血迹,其中一个泼皮的鼻子肿得老高,另一个泼皮的牙齿也被打掉了两颗。他们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两个男子看见宁梦欣瞅着他们,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瞅着宁梦欣说道:“弟妹,让你们受惊了。我们是朱文昭的同事,他走之前让我们帮着照看家。”
宁梦欣虽然有些疑惑,但想到朱文昭的工作,也就释然了。
“两位大哥,要不到家中喝杯茶吧。这次多亏了你们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不用,不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朱文昭是我们兄弟,替他照看家是应该的。”
一个男子对着三个泼皮说道:“如果再发现你们来捣乱,把你等的腿打断。”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个泼皮诺诺弱弱的说道。
“赶紧滚。”
三个泼皮听见这话,顿时连滚带爬的跑了。
躲在暗处的孙小利与孙有粮气的眼睛都直了。
孙小利瞅着孙有粮说道:“弟弟,那朱家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何处处都有人护着他,我们天天被他压着,什么时候能出头啊?”
“哥哥不用担心,早晚我们会出这口气的。如今,我已经当上了巡检。这在古代那可是巡城御史。等我打点好了各方面关系,找到能压住他朱家的人,非弄死他姓朱的不可,那朱家媳妇我看着不错,将来给咱大方......”
“你这弟弟,咱大方还没结过婚呢,你就想着给他找个二婚。”孙小丽呵斥着孙有粮。
“那是,那是,怎么着也给咱大方找个大户家的闺女。不过,也可以给他安排个偏房嘛。毕竟,咱孙家下一代只有他一个,将来子孙兴旺全靠他了。”
两人处于对以后美好生活的向往中,倒把他们花了十块大洋找的三个泼皮,完败而归的事情忘记了。
宁梦欣回到家中,宁母兴奋的说道:“怎么不见文昭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