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说服自己，但内心的悸动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他无法忽视。
天翊宸看向赵顺安，满脸复杂。
“赵顺安，你觉得……男子之间，可以相爱吗？”
赵顺安闻言，心中大惊，琢磨着皇帝近期的心思，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触怒了龙颜。
“陛下，老奴虽不懂这些情情爱爱，但在老奴看来，情之一字，无关乎性别，只关乎真心。”
天翊宸心中豁然开朗。
是啊，情之所至，何分男女。
天翊宸轻笑玩味，“你这老东西，倒是挺懂。”
“陛下谬赞了，老奴只是表达心中所想，不敢言懂。”
天翊宸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深邃地望向前方吐水的金龙，似乎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语气认真。
“赵顺安，你可知相爱的男子之间，该如何相处？”
赵顺安闻言，心中一惊，额头不禁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一个太监，哪里知道男子之间的相处之道？
我的陛下呀，您最近表现得太明显了。奴才刚刚也只是顺着你的心意回答，不懂装懂而已！
赵顺安小心应对，以免害了皇上。
“陛下，老奴乃是一介阉人，对此等事情实在是一无所知。但老奴曾听闻，世间万物皆有法则，情感之事，更需用心体会。或许，可以寻些相关的书籍来研读，或许能有所领悟。”
天翊宸点了点头，赞许之意明显。
“你所言有理。朕的确应该找些书籍来研读，以解心中疑惑。”
天翊宸看向赵顺安，不容置疑的命令。
“赵顺安，你去为朕寻些关于男子之间书籍来。记住，要挑些经典的、有深度的。”
“是，陛下。老奴这就去为陛下寻找。”
赵顺安连忙应道。
“顺道去告诉内务府，将东偏殿收拾出来给暗九居住。以后，他沐浴不必再跑回暗卫司那么远。”
待赵顺安退下后，天翊宸再次将目光转向九龙汤池，心中却已翻江倒海。
这份情感让他既兴奋又迷茫。
翌日夜幕再次降临，玉清宫内的灯火渐渐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