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婼这是你画的吗?”
卷轴是一幅画。
画中是身穿一袭银白色铠甲的陆兆。手持一把红缨枪,威风凛凛,玉树临风,他唇角勾笑,目视前方,眸底满是坚毅和少年意气。
沈清婼笑道:“犹记得当年本来说你要出征的,你便穿上铠甲,拿着红缨枪专门跑去让我瞧,说怕那一别漫漫,再见遥遥无期。我便请人私下画了这幅画。”
“本想着留个念想的。”
沈清婼的话音刚刚落下,陆兆已经把那幅画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重新放回了匣子中,笑道:“只是后来我没出征。因为被陆怀瑜那小子抢了。”
“那小子一袭红衣耍的一手好枪,硬是把那次所有参加比试的人都衬托的黯然无光。”
他没能去成前线,便想着留下来成婚。
只是还未等到沈清婼及笄,一切事情便不受控制的发生了——
陆兆脸上的笑容微微淡了些。
沈清婼此时又微笑着道:“临王府那位小世子确是少年英姿,有大将之风。不过阿兆也挺不错的,所以阿兆应该会说话算话的吧?”
陆兆:“……”
沈清婼又冲他福了福身,笑道:“唐侍卫已经把表妹带去城南宅子里去了——”
明白了!
这是想让他再派个人去保护谢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