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到下所有人都在忙碌着,为主母生产贡献自己的一份心意,生怕有哪一点准备不充分。
可人一旦无意义的瞎忙就会乱,就会吵,因为能指挥他们的人都在后院产房外焦急的候着,有的没的聊着,话题都是关于产妇。
然后,产房的门开了,惊得焦急的人们起身,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如何,是男是女。
可他们失望了,圣女桑朵走了出来,凝气一声大吼。
“给我安静点!!!”
觉得自己是客还这么大声的吼主家有点不太好意思,桑朵又腼腆的说道:“苗圣女叫我喊的。”
啪的一声,房门又关上了。
独孤月如毕竟有武道傍身,倒是没像其他人一样喊的撕心裂肺,但院中的武者不少,皆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看来生孩子对于练武的人来说也同样凶险。
韩斌搓着手原地打转,时不时低声问问铁头,满月生产时花了多长时间。
铁头表示满月比较胖,当时库擦一下就生了,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当了爹。
意见毫无参考性,韩斌又看向了八戒,得到是答案是小芳二胎也很顺利,和铁头叭一不同之处则是,小芳是啪叽一下。
还啪叽一下,你是摔地上了吗?
拟声词和生产难易有关吗?
又看了眼卢劲松。
这货是单身狗,指望他有个屁用。
好在还有韩幢,他看着不知所措的儿子感慨良多,儿子也终于有孩子了,我也要当爷爷了,生命的轮回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斌儿别急,你娘生你时比这更凶险,至少月如很安静。”
也是不太会安慰人的家伙,不过韩斌多少也算有了数,安静代表疼痛仍在可承受范围,细听独孤月如的喘息声绵长且节奏不乱,看来韩幢所言不假。
产房内,独孤月如脸上已经分不出那是汗还是泪,但双眼坚定有神,只是时不时的阵痛会扭曲她的面容。
苗花很淡定的观察着独孤月如每一次宫缩的反应,一只手轻按其侧腹感知着孩子的体位,所幸一切正常。
“没事的,孩子比较壮实,块头大了点。”
这是安慰的话,孩子个头大对生产来说绝对算不上好事,换成一般人家,可能都要问保大还是保小了。
苗花表面淡定,但内心已经在考虑韩斌曾提过的剖腹产到底可不可行。
自告奋勇担当助手的桑朵,在苗寨时没少帮难产的妇人接生,在这方面她和苗花的经验一样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