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他想,韩斌真气扩散包裹公孙柳,只一个念头那只木虱即刻爆成齑粉。
在真气的包裹下,公孙柳身体的每一寸都被韩斌细细的筛了一遍。
没有发现其他木虱,人也是真的睡着了,只不过睡的非常沉,沉到叫不醒。
“放心,这段时间睡不着时,也对自己用这种毒,没什么害处,一觉起来体舒神旺。”
玉蝉的隐匿术是真的高强,晋级五重天的韩斌也只是在他说话时才发现。
至于说让人沉睡的毒对身体没有害这句话,韩斌是不信的。
不过也不用急,听玉蝉的口气不向是来找麻烦,反而是想谈些什么,索性坐在床前用真气继续护着公孙柳,顺便听一听他要说什么。
两人都没再率先说话,屋内短暂的宁静唯有烛光摇曳,韩斌相信玉蝉不下杀手所谈的事必定很急。
玉蝉深知以两人的关系不可能是朋友,但还是想套个近乎。
“我与你外婆。。。”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
要不是公孙柳在身边,韩斌都打算直接动手了,这么近的距离不相信你一个蛊师能全身而退,至于会不会中蛊的问题根本不用担心。
不是还有桑朵吗?
讨了个没趣,玉蝉也不多废话直入主题。
“我中蛊了,解不了。”
蛊师中蛊还解不了,看来是受制于人。
“关我屁事,这对我来说是好消息。”
“分属敌对,你的态度我可以理解,但我想问你和李尚隐的军中有多少五重天,又有几个六重天?”
韩斌依旧不动声色,如今的他已经不是曾经初入庙堂的韩斌。
知道李隆基麾下高手如云,军营中武道强者也随着韩斌的深入了解,得知其中不乏一流高手。
杨思勖和韩斌领来的一千人都由武者组成,又怎么知道李尚隐军中是什么情况。
可六重天就有些没底了,根据各府军报,知道除了王重外,还有一个叫刘原飞的,那是维摩教曾经的大长老,玉蝉可能就受制于此人。
“你是想说王重和刘原飞我们对付不了?你又怎么知道没有其他人会来?再说了,死在乱军之中的六重天又不是没有过,只不过是代价大了些。”
韩斌的毫不在意让玉蝉的毒爪不自觉抽动,想起朝廷的将军哪个不是视人命如草芥的狠角色,只要能达到目的,士兵死多少根本不用在意。
何况鸣嗥山的惊天之威杀了多少高手,其中不乏六重天,算来也是韩斌的杰作,他有资格说这话。
看来师妹的外孙也已经成了视人命如草芥的人。
其实玉蝉想多了,这只是前世商业谈判的套路,只要你越不在意,带有目的来的人才会越沉不住气,己方才能处在主动位置。
“但我有办法让你们的代价小一些。”
目的已经很明显,玉蝉是要倒戈。
“如果只是代价小就不用说了,朝廷一向不重视岭南,要的只是岭南稳定,所以你认为我和李尚隐会在乎岭南死多少人吗?兵死了再招就是,反正都是你们杀的,恨也恨不到我们身上,你说对不对?”
听着语气平静,像是在市场讨论牲口的价格,买方在不停的贬低,卖方在想尽办法让买方知道牲口的价值,为的只是那几文钱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