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意志坚决的,高远借用庄子《齐物论》的思想,说出了自己对于此事的想法,这也是知道原作的高远,思考了许久后,想跟眼前这位日本画大师所说的话——
一时间,听到这段话的,如月峰水只感觉整个人如遭雷击的,愣在了当场,完全想象不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自己作为日本画的当代大师,从未有人会在自己面前说过自己错了这种话,还说的这么直接,这么的大胆……
如此的,被高远这样气势磅礴的此般一说,如月峰水整个人不由被高远的气势所慑,然后陷入了沉思之中,并对于高远的说法感到了认同……
但是……
“这就是我今天过来,想说的事情。”
至此,随着高远将自己想说的事情说完,高远也没有继续在这逗遛的意思,毕竟最终如月峰水能不能想通这些事情,还要看他自己。
如此说着,高远便动身准备离去——
“而且,还有一点……虽然在这里你看不到富士山的这一面了,但在那栋大楼上,不就可以看见了嘛?”
说到这,高远彻底不再逗留的,坦然的离开,留着此刻正陷入思考中的如月峰水继续愣在这大厅之中,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白大褂,内搭着一件酒红色的无袖连衣裙,裙摆下露出的雪白双腿叠加着坐着,没有穿袜子的脚上套着双白色的棉质拖鞋,整个人像是有些悠闲的靠在座椅背上,一手托着脸颊,静静的看着眼前电脑上数据的运算状况……
“是嘛。”
看着眼前的宫野志保,高远有些不习惯的,默默点头道——
对此,稍稍缓了缓情绪的,看着面前的宫野志保,高远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想了想,还是问道:
“服用解药变回去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嘛?”
像是森谷帝二、安室透的出现,还有自己阻止了如月峰水的行动,可是大木岩松还是死了……
“嗯。”
闻言,宫野志保淡淡微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
“没事。只是因为你弄到的那些资料,加上之前‘白干酒’跟那个蛋糕的配方的缘故,我大概弄明白了让身体暂时恢复原状的原理……虽然直接从药物本身逆向研究解药有些困难,但在原有的、关于白干酒能让人暂时恢复的基础上进一步研究的话,原本应该已经由于多次使用而被身体抵抗的药效……这下,能成功的接着发挥作用了。”
于是,高远无奈的笑了笑,泡了杯咖啡,就朝着楼下而去。
反正到此为止,自己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如果如月峰水还是继续像原作中那样偏执的打算作案,那么他也必然要考虑已经知道他的想法的我,可能的做法。
而到家之后,高远也没有闲着,准备再多分析一下之前获得的资料,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的,高远便来到了书房,启动了机关朝着地下室而去——
所以,至少可能的话,高远现在是把能控制住的不稳定因素给控制住,否则要是如月峰水还是打算杀人,在剧情已经发生极大的偏差的情况下,他的杀人行动会发生什么样的偏差就更难琢磨。
从侧方看去,不见正面,只是这一瞥,高远看到的是如此赏心悦目的景象——
这不是小哀那小孩子的身影,而是……
但现在,显然已经被宫野志保重新穿在了身上,无比的得体。
由此,基于能够进入地下室的权限除了自己之外,也就只有小哀能进来这里的,看了看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的,高远不由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