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金繁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他想上前,可却又顾念着那抵在宫子羽脖颈处的金簪不敢动作。
“真的是你……,”宫子羽有些失望,也有些恍然,但终归就底,并不算意外。
“难怪从刚才你就想要偷偷离开……”
“不是的!”云为衫连忙打断了宫子羽的脑洞猜测,低低啜泣着给自己辩解:
“下船时我曾无意中看见过灯塔的位置,你说你要放我们离开,可我们却离灯塔越来越远……”
“你父亲要杀我们,你却句句口称要放我们,可实际却把我们往宫门深处越带越深……,这让我如何不担忧,如何不质疑?”
耳边热气喷洒,娇软的女声含着哭腔,出口的话都带着颤音,这模样哪里像是个被逼急的刺客?
宫子羽被质问的有一瞬间哑然,耳朵痒痒的,人也有点不自在。
他明白,今日宫门的做法确实有些偏激。
对于那些纯粹的大家闺秀来说必然是受不了的。
质疑、排斥、反抗,好像也说得通……
“公子,我无意伤你,只要你们将解药给我,放我离开,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丝毫的!”
宫子羽沉默了,神情变幻,几多复杂。
他感受到了云为衫的不安,哪怕此时被挟持的是他。
现在的他满心满脑,都是身后这个,可能被被逼急,快要崩溃的姑娘。
宫子羽这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模样,看得宫远徵直接就是一个大白眼。
说他蠢还真是蠢。
就这么几句话就勾的他心生愧疚。
简直愚不可及!!
满脑子都是女人的废物!
他到底知不知道今晚是来干嘛的?
哦对,他还真不知道……
啧!
真是麻烦!
宫远徵看够戏了,甚至有点烦,被恶心到了。
懒得再看这两人表演,手中的暗器瞬时脱手,向着云为衫肘下、手腕、肩头同时掷去。
只听咣啷一声,金簪脱手落地,云为衫不受控制的向后踉跄了两步,却被宫子羽下意识的接住。
顿时,空气一静。
上官浅眯了眯眸,似笑非笑。
宫子羽不愧是宫子羽,这怜香惜玉的劲……
宫远徵更别说了,直接就是一个嘲讽的冷哼。
就连刚从二楼阴影处飞出来的宫唤羽都是一顿。
他本来是想先将人踹开,让宫子羽远离可疑人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