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他们竟是将无辜的上官姑娘牵扯了进来。
简直下作!
云为衫听完金繁略带气愤的讲述,心下明了。
指尖轻点,视线转向雾姬夫人所在的院落。
午后,用过午膳的上官浅又去羽宫了,这次还怕自己无聊,顺路在医馆顺了本医书带着。
照旧一番客气,然后就很不客气的往软榻上一倚,吃着点心,喝着茶水,看着书。
察觉到金繁和云为衫直愣愣的视线,还起身不好意思的朝两人羞涩一笑,招呼了一声:
“那个,你们自便啊~”
云为衫:……
金繁:……
虽说他们之间勉强也算有点朋友情分,可如今立场到底不一样。
出于谨慎,金繁这一整天都在门外守着,可守到夕阳西下,也没见上官浅有什么其他动作,简直就和在自己家一样自在。
只是苦了他和云姑娘,就这么无所事事的生陪着耗了一天。
夜色黑沉,小莲颠儿颠儿的跑来羽宫叫人了。
“姑娘,该回宫用膳了!”
上官浅:“诶!这就来!”
上官浅拍拍身上的残渣,同上官浅敷衍的挥了挥手,乳燕投林般扑向了小莲,还不忘拿上她带来的那本医书。
“今晚角宫做什么好吃的了?”
“不会还是一桌绿油油和汤汤水水吧?”
“没有没有,角公子特意吩咐厨房加了两道荤菜呢……”
那边主仆两个亲亲热热,有说有笑的走了。
徒留身后一片狼藉,和目瞪口呆的两人。
这就,走了?
这边两人摸不着头脑,角宫那边,同样有个快要气死的家伙。
宫远徵一连灌了两杯水,这才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险些将一旁的甜汤给晃撒了。
他满眼的熊熊的怒火,可却消融不了身上一点的寒气,瞪着大眼睛和宫尚角告状:
“亏我还以为她有什么高级的计谋,在房顶上守了她一天,生怕她不一小心败露被金繁给打死!
结果呢?
她就那么在羽宫吃喝玩乐了一天!
什么见鬼的计策!
简直!简直……”
宫远徵胸口起伏不断,连喘了两口气,恶狠狠道:
“简直就是谎话连篇!胆大包天!”
宫远徵气的直转圈圈,宫尚角却有心情的品着茶。
有多久没见远徵弟弟这般活泼了……
屋外,听了全程宫远徵怒吼的主仆两人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