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
看着站在一处的两人,宫远徵眼眶突然有些酸涩。
闭了闭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当谁很想留下来似的?!
宫远徵应该是真的生气了,这还是上官浅第一次见他对他哥这般。
上官浅欲言又止,宫尚角却不在意。
“没事,远徵弟弟没有恶意,就是一时有些不习惯罢了。”
揽着人将人送去她的院落,他却没走,反倒同她一起进了寝室。
梳妆台前,宫尚角摩挲着上官浅被手帕包起来的手指,突然低低出声:
“抱歉。”
“等尘埃落定,我定补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上官浅心一跳,骤然抬眸,却撞见那双真诚、夹杂着亏欠的眸。
亏欠……
上官浅摇了摇头,贝齿轻咬唇瓣,想问又不敢问,只是眸子不争气的红了。
宫尚角叹了一声,将人揽进怀里,低声同她解释。
“今日云为衫逃跑,乃是计划。”
抚在胸膛上的手骤然收紧,抓着衣领,有些微的颤抖。
宫尚角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继续柔声温和解释:
“宫门大典,人员往来密集,无锋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同时,也是我们的机会。”
“这些年无锋嚣张狂妄,宫门,已经忍得太久了……”
“还有蚀心之月。”
“既然这东西是补药,那在大战前夕,多备些提升实力也是应该。”
“前些时日远徵弟弟便是在研究这东西,不是生你气不理你。”
“这些年我们相依为命,他只是有些别扭罢了。”
宫尚角还在细细的和她解释,上官浅却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埋在温暖的胸膛,嗅着熟悉的月桂气味,神思却已然恍惚。
曾几何时,她多么希望,他能给她一点信任,一点温柔。
哪怕就是一点点……
重来一次,她明明已经守好了界限,有些东西,来的却这般轻易……
可这次,他们仍旧注定,道不同。。。
一滴泪悄无声息的顺着脸颊滚落,没在玄色衣袍里,似是穿透肌肤直达胸膛,烫的宫尚角一颤,下意识将怀里的人揽紧了几分。
“没关系,我自是不会和小孩子计较。
我也懂些毒物药理,明日起,我也去徵宫帮忙吧。”
带着鼻音的声音闷闷传出,宫尚角唇角牵了牵。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