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景整个人如恶魔降世般,浑身上下散发恐怖的气息,他摊开流着鲜血的掌心,面不改色的拔掉嵌入肉体的碎片,血淋淋一片,但他仿佛毫无知觉。
不多时,温太医风尘仆仆出现在懿王府,“懿王殿下。”
“温太医。”傅子景唤其名后,并未接下再说,而是双眼紧盯着他。
温太医被他看得不寒而栗,连忙颤颤巍巍说道:“请问懿王殿下唤微臣来,所为何事?”
傅子景戾气瞬间消失,慵懒的坐在书案上,朝他伸了伸,示意他来为自己处理伤口。
温太医见他掌心血痕累累,整个人都松懈了几分。
温太医认真的为傅子景包扎伤口,傅子景如同上位者般俯视着正小心翼翼为他包扎的温太医。
“本王知晓,温太医每三个月就会为各皇子把脉,不知这次是否已经把完了。”凉薄带着无懈可击的庄严的声音在温太医头顶炸开。
“回殿下,所有皇子均已查看完毕。”
“齐王殿下......病情如何?”
温太医沉默半晌,叹出一口,无奈的摇头,“齐王殿下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但本王见七弟精气神很足嘛,不像温太医如说的这般难堪。”
“齐王殿下的病情并非浮于表面那般简单,他的病情本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多年顽疾,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痊愈的。”
在温太医看不见的地方,傅子景扬起了一个满意的笑,但想起昨晚之事,他眸中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傅迷白成日与南风虞在一起,如今想近一次身感觉比登天还难,不知是这病秧子有意为之还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