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长珣的目光从在脚边的花藤移到女孩的脸上,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
几秒后,老的那个闭了闭眼。
穆以姌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刚打算嘟嘴卖乖,老人沉默地用拐杖点了两下地砖,转身坐到石桌面前。
穆以姌连忙跟上,坐在他对面,帮他把煎包和红豆汤摆出来。
林长珣用茶润了润筷子,“几点走?”
穆以姌:“十点的飞机,我陪您吃完再走。”
“不是说 7月才开班,这么早去做什么?”林长珣咽了一口红豆汤,盘子里带虾仁馅的煎包都往前拨。
“去熟悉一下,找公寓啊什么的,有个主编请我去看开春秀,顺便...”
穆以姌摸了摸空荡荡的左手腕,抿了抿嘴:“顺便找个朋友。”
林长珣停了筷子,“你让我帮你修那镯子,就是为了拿去找这个朋友?小笙那孩子?”
爷孙俩相处了也有小半个月,但因为不亲近,再加上托林长珣修补玉器和古玩的人太多,两个人除了在饭桌上偶尔聊几句,就没有其他交谈。
基本上都是林长珣在干活,穆以姌蹲在后面偷学。
也许是因为太频繁服用醉生梦死,穆以姌经常学着学着就睡过去了,一睡就到隔天早上。
所以等林长珣修好她的玉镯了才想起这么个事,
“镯子明明是你母亲的,跟找那孩子有什么关系?”
“因为——”穆以姌将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卡在喉咙。
还能因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她找不到时攸隰啊!
一个多月前,穆以姌在家里被赶来的李秉辰救下,对方帮她处理了那两个入室抢劫的男人,因为没有别的证据证明他们是受人指使,两个男人只以入室抢劫和故意伤害罪被抓走。
养了几天伤,换了新的防盗系统,也没忘了投诉原来那家防盗安保公司,穆以姌就匆匆回学校办了出国研学手续,然后才得了空赶回海市找林长珣。
这一个多月,穆以姌都有在找2023年的时攸隰的消息。
她托陈屹礼去了帝都的时业,可不仅时攸隰不在,连董事长时言都已经许久没去集团。
再问就问不到了。
这个年头,连打探消息都要看你家姓什么。
刚好邢杰邀她利国首都去看 Lac 的开春秀,时家的总部在那里,可能时攸隰也会在那里吧……
想了想穆以姌转口道:
“因为玉镯是信物嘛,爷爷您跟我妈以前不是也做了个玉坠给他?这么久没见,我不得带个能表明身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