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下属忙停手,掏出几瓶药撒在男人血肉模糊的背上。
这是简易消毒止血药,防止这个人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时笾纪泪汗交融,迷糊了他的眼,本已经麻木的脊背因为药物而刺麻,疼痛让他呻吟不止。
“咳咳咳,呵呵……”
死死盯着视线中心那抹清瘦的身姿,时笾纪粗喘着笑了起来。
“这就够了吗?”血水在嘴里,含糊不清。
时笾纪跪着匍匐几步,脖子上的铁链拉到最长,他不甘地停下。
“今天就这么点时间能满足小隰吗?”
“.......”
时攸隰停下脚步,侧身转头看他,男人激动了起来,
“不是很恨我?每天只抽这几鞭子根本不够不是吗?”
时攸隰直勾勾看着他,少年浅粉色发丝下更显深邃的凤眼。
那双眼睛现在在看着他,这个意识让时笾纪兴奋地发颤。
“为什么要忍着小隰?只要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旁边的下属听得老脸一红。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不是时门的叛徒吗,怎么这对话怎么越来越往别的方向跑去了?!
这是他能听的吗!
可少爷没说他也不能走啊!
这时,门口的少年突然往时笾纪的方向走了几步,下属迅速背过身去,还捂上了耳朵。
时攸隰停在时笾纪半米前,他能清楚看见时笾纪脸上不加掩饰的欲望。
那种闷不透气的,腥咸作恶的,像密不透风的网一样把他缠得死紧,地下室昏暗无光,没人替他开灯。
他一直看着,直到胃里的腥酸越来越重,额头上冷汗冒出,时攸隰随手抄过下属脚边的冰锥,抬手直直插入时笾纪弯曲起来的肩胛骨。
“呃!咳咳咳——”
冰锥扎进皮层,时攸隰垂着眼,手腕转动,一下下往下压,他看着时笾纪艰难的喘息呕血,嗤笑道:
“如果按我想做的来,你还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