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一个月就能多服侍阿郎一次了。
樊玄符一眼就识破了这两姐妹的心思,
“早上我才说了云家三姐妹,昨晚云大翻到牌子,却拉着云二云三一起,太过胡闹了,以后都不许这样荒唐,阿郎再年轻也经不住这样折腾。”
她目光如剑,刺在丘家姐妹俩身上,“今天十二娘翻到牌子,那你就好好服侍阿郎,三十娘不许去。”
丘家姐妹顿时不太高兴了。
樊玄符又放低声调安抚了姐妹俩几句,毕竟她们娘家也都不简单,谭国公丘和八十多了,可毕竟还健在。两丫头的父亲丘行恭和丘行则,虽兄弟俩关系不睦,可都是郡公爵位,丘行则现在还是交州都督。
再则,丘十二母亲也是出身名门,是太原郭氏。而丘三十的母亲是河南阎氏,阎氏不仅跟阎立本阎立德兄弟是堂兄妹,甚至还是前宰相杜淹母亲的侄女,魏王李泰的未婚妻阎氏,那是丘三十的表妹。
名门贵族家就是这样,联姻盘根错节,丘家姐妹这样的媵妾,那不能当成普通侍妾对待的,樊玄符这个大妇也得对她们较为客气。
武怀玉昨晚连挑云家三姐妹,确实有些累,今晚本想高挂免占牌休息一晚的,可看丘家姐妹俩不高兴,怀玉只好说今晚到丘十二院里休息,
至于丘三十,那肯定是不能来。
年纪轻,却也得知道节制,
那玩意过犹不及。
夜里,回到丘十二的院里,怀玉先陪着她生的十六女儿玩了会,然后又给她讲故事,小丫头听了好几个故事,最后在妈妈怀里听的睡着了。
德柔小心翼翼的把女儿送到外间保姆手里,然后笑着回了榻上。
看的出她很心动,
依偎到怀玉的怀中时,却又突然委屈的落泪,“上一次都还是去年二月,一晃都十八个月了,阿郎回京好些日子了,我却能挨都没挨不着一下。”她把日子记得清清楚楚。
怀玉听的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娶妻纳妾时挺爽的,结果一不小心现在妻妾成群,然后顾不过来了,就算在身边,轮一次都要一个月。
何况他去岭南一呆就是快两年才回来。
怀玉将她抱紧些,轻抚秀发,“让你委屈了,这次去了岭南后,肯定就好多了。”
丘十二委屈的嘟着嘴,声音却更柔更好听,“还好给了我一个女儿,要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这日子要怎么捱,”
想想以前女人确实不容易,不说丘十二这样的媵妾,就是许多百姓一夫一妻,可迫于生活,比如从军,比如服瑶役等,男人出门久不归,女人也只能在家等候,信息又不通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