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艺上差远了。
不过这毕竟是自酿,比起买的那是特别的心意。
许多人喜欢自酿酒,但其实要是没那天赋、技术,不但酿不出好酒,甚至还容易酿出毒酒,轻则头晕头痛,重则还会呕吐中毒。
这可是个技术活。
棋盘摆好,
各执黑白。
裴行俭跟当今皇帝同岁,今年也是三十三,两人以前都在武怀玉门下读书,还是同门师兄弟,关系也还是不错的。
不过裴行俭下棋,风格却跟皇帝完全不同。
皇帝下棋,比较稳,或者说是进攻的意愿不强。
裴行俭则是做减法,尽量简化棋局,什么弃子攻杀,疯狂兑子相当的杀伐果断。
相反,
武怀玉的棋却下的跟老头子似的,明明他其实也就比裴行俭才大十岁,今年也不过四十三,
明明他的棋局已是绝对优势大兵压境,他却还稳如老狗,每一步都要思考许久,仍是步步为营。
裴行俭的主动兑子,武怀玉也不做交换,顺风不浪,逆风不慌。
裴行俭虽说如今在朝中为中书舍人,五花判事,这是被人敬称为储相的权势正五品。
但他这个进士出身的文官,一入仕就是在十二卫里做参军,然后又拜在苏定方门下学兵法,跟着苏定方在南中姚州都督府历练多年,再去了西域高昌,
这是位曾横刀跃马,在云南对桀骜不驯叛乱蛮夷大开杀戒的儒将。
他的棋,可不是简单的乱杀乱砍,但却依然还是攻不破武怀玉的步步为营。
“褚遂良和张睿册都已经驰驿赴任了。”
褚遂良去高昌,张睿册去循州,一个在西域,一个在岭南。
本来褚遂良是想把裴行俭踢去西域高昌的,不料最后却是他被罢相贬去高昌了。
裴行俭看着棋局,苦笑的弃子认输了。
“老师越来越厉害了。”
褚遂良的被贬,可以说是引发朝堂地震的,整个长安都有些被震惊,谁能想到,太宗皇帝都还没安葬,这被称为顾命元老的褚遂良居然就被罢相贬外。
外人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