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低语给空气,他径自说道,“现在的他多了一份成长,你这个大哥应该欢欣鼓舞,莫要在一旁窃窃私语,诋毁他的人格,不是吗?”雪之下彩羽笑容依旧,难解又随和。悠人在其旁默而不言,默认般泰然,未作过多解释。“当然,我为他的成长感到高兴。”悠人的目光投向远方,仿佛看到了过去的时光。
“不过,他和诗音之间的感情,真的已经无法挽回了吗?”雪之下彩羽轻轻叹了口气。
悠人沉默了片刻,“或许吧......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尊重他们的选择。”
雪之下彩羽点点头,“是啊,就像我们也有自己的选择一样。”
两人相视一笑,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他们知道,有些事情注定无法强求,只能顺其自然。
"不管如何,此事非我辈所能管教。他的观念与所做,都与我没有瓜葛。我不应越权,插手干涉。”他轻抚唇畔,擦拭指尖的餐巾纸。雪之下彩羽的问题,即使辛辣却并未难住他。
彩羽不常说,神情转瞬冷却,光华暗淡些许。遥望着悠人,深藏不露山川间的锋芒。
"虽然我对你的行为并无偏爱,可在我缺席的那些时光,你照料他不辞辛劳。也因此,他确实得到不少益处,身为兄长的我必须对你说句真挚的谢意。"他的嘴角微倾,认同了彩羽有过人之处。此情状,尚不明朗,一切似乎还未成篇。
陡然,峰回路转,他的眼神紧闭,旋即张狂的挑战。“我早就洞悉你的面目,在这里预先申明,你的算盘休想轻易打破我与他的联系。遥和他的友情已有多年,我与你交恶,也已久远。
悠人嘴角上扬,恢复了惯有的嘲风趣。他对彩羽说:"我知道你想怎样,但我早已洞察了你的真面目,只要我在的一天,你就不能随意插手我弟的事情。”他说着,在这里说明一段历史——遥远和彩羽的交往已有多年,他与彩羽却从未亲密无间。悠人先生真是惹人厌恶,这态度毫不逊色,雪之下彩羽亦露出阴冷的笑容,点头微笑。依旧清脆地说:"嗯,至少外表如是。"
少年与女伶的琴声飘散体育馆,清扬如泉水;幽静的活动室内,一头乌黑秀发的姑娘,倚着一册古籍,微微仰视着前方。她的桌子旁并排放着一对荣誉的奖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