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孝帝笑的更开心了。
“你上次说,沈从文给沈家找了谁当老师?”
王保咯咯一阵笑,语气不屑道:“一开始是老太师梅大人,后来又是文渊阁大学士,再后来是白鹿书院的孙道学,现在已经是给流芳学宫递帖子啦。听说之前还想进国子监,直接让院长给驳了。”
仁孝帝好奇的问道:“怎么给驳回啦?”
王保像是听见好笑的笑话一样,笑道:“沈家那些儿郎,年岁都大了。国子监超过十三岁就不收了。”
仁孝帝一愣,随即笑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这个沈从文,也真是够难为他的。”
王保嘴角扬着笑:“可不是吗?他现在都要成读书人里的笑话啦!”
仁孝帝抚平胡子以后,笑道:“朕看到他让沈家儿郎们读书科举的心了,这样吧,你悄悄放出风声,让白鹿书院把他们收了。”
王保:“陛下一片爱才之心,沈家可一定要好好回报陛下才是!”
京城里叫的上名号的书院都不收,说明什么?
仁孝帝眼神幽深,含笑不语。
沈家一片忙碌过后,终于迎来了沈元旭大婚之日。
迎亲这天,魏东逐的站位又让人看不懂了。
“怎么是他帮着沈家人张罗?”
“自家人不用,干嘛用一个外人?”
“谁家不是姑爷跟着舅子一起去迎亲?魏东逐跟沈斓曦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两人从东川的时候就在一起,之后又双双去了西北,据说沈斓曦那么快收复西北,都是魏东逐的功劳。”
“沈斓曦一个女子懂什么,幕后都是魏东逐在出谋划策,她能有今日,都是因为魏东逐……”
随着议论声,沈元旭把吴家嫡女迎进门。
吴家嫡女前脚进门,后脚就被送去给刘氏抚养。
炮竹声阵阵,盖过刘氏跟吴家嫡女撕心裂肺的哭声。
沈家前院喜气洋洋,宾客盈门。
吴家虽然处处挂红,气氛却犹如送殡。
当天晚上,镇南王府,白轻灵遭遇第二次毒杀。
白轻灵阴沉着一张脸,把死掉的信鸽扔出房门。
她不敢叫人,更不敢跟周如渊说。一个人悄悄的把桌子上的糕点处理了,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包点心,沉默的吃了两口,随后恼火的把点心砸在地上。
她不争不抢还不能放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