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温清池活动筋骨,似是而非的笑了笑:“听说,你们要将我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纪怀澈凤眼眨巴几下,扫了一圈沉默不语的顾宴和微颔首的淮序。
云泱默默后退,有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既视感。
纪怀澈分析好局势,瞬息收回暗器,一个俯冲……
滑跪到温清池脚边,抱着温清池的大腿,哭得声嘶力竭。
“求大师姐明鉴!是他们几个逼我这样干的。”
“我并不知道是你,被他们胁迫过来的……”
淮序和云泱张大的嘴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了,什么叫他们逼着干的?
明明带头冲锋的是他好不好?现在搁着扮好人?
纪怀澈故意仰了下头,精致的眉眼凑近温清池,湿哒哒的泪珠挂在长而密的睫羽之上。
众目睽睽之下,撩起衣袖,露出半截的小臂狠狠掐了三下,可怜巴巴地递到温清池面前。
“你看,这都是我不愿,他们逼迫我的罪证!”
纪怀澈掰住温清池的双腿,哭得那叫一个惨烈。
温清池:“?”
当着她面,赤裸裸地捏“罪证”,这合适吗?
顾宴淮序云泱:“……”
这是污蔑!明晃晃的污蔑!
淮序和云泱万万没想到曾经扔向徐泽川的飞镖,如今回旋扎在他们身上。
云泱抱着熟睡的婴儿,将目光投在一边呆滞的淮序身上,向他求救。
淮序默地像在无际大海上扔下一块石头,掀不起一点水花。
倒不是他不想辩解,如今他嗓子已哑,开口倒泼脏水回去卖惨,怕是比不过纪怀澈。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