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回去?”
最前端的顾笙把玩着一个粗糙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木偶,玩味地盯着那双猩红藏恨的眸,笑容浮现在脸上。
“那就跪着来拿啊。”
顾笙手一松,脚踩落地沾灰的木偶,用力碾了几下。
“手滑。”
顾笙环胸,狭长的眼角,有些刻薄:“不过区区一个私生子,也配和我们抢秘宝?”
“识相的就从我胯下钻过去,说不准我心情好,还能放了你,顺带把那个丑陋的木头丢掉给你。”
温清池撑着头,半坐在树枝上,一只脚自然的垂落在半空中,另一只屈膝微弯,观赏着下面唱的好戏。
虽然不是她想那种激情戏,但这种欺凌人的也不错,等这群人斗完,她再趁机打劫。
想了想,温清池贴心的换下凌虚宗的宗服。
出门打劫,不能自爆宗门。
万一有漏网之鱼,那岂不是要被抄家?
“顾笙!”
趴在泥泞处的少年,唇瓣微微颤抖,声音低的几乎在把字咬碎掉,冷然矜贵的面容狰狞,如同蠢蠢欲动的困兽。
“你该死……”
少年手中赫然出现几张符纹诡异的符箓,撑着酸痛沉重的身子,手攥紧狠狠摁在地上,用力站起身。
温清池惊掉了下巴,她揉揉眼睛,再三确认。
顿时露出嫌弃的模样。
怎么哪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