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贴贴~”
司空遥眸色深了深,猝不及防地贴近,温热的手掌覆上人的小腹。
黑暗中,呼吸粗重,滚烫的,粗莽的,凌乱的,越吻越狠。
那双山水眸子,拨云散雾,微晕的光泽,只倒映着钟离亭一人的剪影。
司空遥的发丝扫过钟离亭的胸膛,带起一阵阵难以言说的颤栗。眼神中闪烁着情欲的火花,彼此间的距离消失于无形。
她躺下去是山水。
她坐起来是菩萨。
他是俗人。
她是菩萨。
他只顾撒野。
她笑着度化。
第二天钟离亭一睁开眼,司空遥还睡得香甜。
蹑手蹑脚地起来,将昨晚司空遥送的贵重礼物都收进盒子。
至于王知翊送的毛绒绒的一堆外加各种五花八门的东西,直接都打包扔进垃圾桶。
真是太让人羞耻了,简直非人类。
果然人不可貌相。
在地上捡了大半个小时,钟离亭才堪堪收拾好一半。
司空遥看着四处忙碌的人,很是疑惑,问:“你不累么?还有精力打扫房子?”
还是说她昨晚太温柔了,以至于钟离亭还能爬起来收拾屋子。
钟离亭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和胳膊:“累啊,但让张妈上来看到这些东西多不好。”
人家一大把年纪了,看他们玩得这么花·······
那视觉冲击,钟离亭都不敢往下想。
“没事的,你那间屋子的卫生也是张妈负责打扫的。”
所以张妈这是早就见证过他变态疯狂的一面了?
只是你为啥不早说,这房子他都收拾了一半了···········
看着钟离亭气恼的模样,司空遥摊摊手,有些无辜:“你也没问我。”
更衣室里钟离亭特意找了一件高领衣服,又围了一条厚厚的围巾。
看着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司空遥皱了皱眉:“穿这么多,不热吗?”
“咳咳,我感觉有些冷,不热。”
谁懂他的苦,脖子上就没一处干净的地方。
他还是一个学生,要是一身痕迹地去上课,老师同学们该怎么看他·····
司空遥则淡然得多,无视脖子上的几个红痕。还选了一件v领的衣服,好像生怕别人看不见一样。
“遥遥,你要不要遮一下?”
司空遥伸手替人将遮住视线的刘海拨开,浅笑了一声:“我不需要遮挡,没人敢置喙我什么,除非他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