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老雕突然双爪伸出,露出锋利的趾甲,好似数把钢钩,金光一闪,抓在一舞女双肩,腾空而起,飞落到老巫罗桌前。
再看老巫罗伸出骷髅般的手,抓住舞女的手臂,在手腕处用指甲一划,鲜血喷涌而出。
老巫罗熟练地打开酒坛接血,吓得众人呆若木鸡。
过了一会,一甩手,说道:“归你了。”
再看这蛊雕,双爪松开,还没等舞女倒下,利爪泛着金光就抓向了舞女的天灵盖,只听到咔嚓一声,头盖骨被抓裂。
吓得舞女们抱头鼠窜,在座之人也是东躲西藏,发出惊恐的尖叫。
唯有老祝师和两位护法,久经沙场,才勉强未离座位。
再看这只蛊雕正用锋利的喙啄食脑浆,恐怖至极。
这时,老巫罗说道:“诸位不必惊慌,这处子之血甚是鲜美,可愿品尝?”
众人缓缓回到座位之上,皆摇头道:“不,不,还是留您老人家享用吧。”
老巫罗哈哈大笑,说道:“多谢老祝师盛情款待,我们共饮。”
说着自个举起酒坛,咕咚咚痛饮起来,众人也不敢不喝。
再看这蛊雕似乎也饱餐一顿,回落到老巫罗肩头。
这帮人正吃得投入,有人来报:“不好了,夏王率领五千兵马,围住了祝师府,让祝师束手就擒。”
老巫罗一听,拍案而起,说道:“来得正好,来得正好,真是自寻死路,自己送上门来。”
说罢,手提五毒冲天爪冲出,率领众人迎出祝师府。
祝师府的兵马早已占领了安邑城南门,并将兵马驻扎在外城。
有不少将士都投靠了夏王,数量不算众多。
都知道夏王的兵马早就驻守在王城之中,坚守不出,所以此处并无守卫,仅有四五百人。
其他人马,都驻扎在南门外,等候各国兵马,共同征讨夏王,如此便能顺理成章取代夏王的位置。
这时只听嘎吱一声,祝师府的大门敞开,老巫罗走在前头,后面依次是祝师、左右护法、玉面阎王,还有些将官。
门外这四五百守卫,围在祝师府门口,战战兢兢。
正面,正是夏王,端坐在马上,威风不减当年,霸气犹存,只是胡须长发已花白。
老祝师一想自己二十年日夜操劳,也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不免心生伤感。
老祝师忙走上前去搭话说道:“大夏王,没想到你我共事二十多年,今日却要兵戎相见,你不觉得自己薄情寡义吗?”
夏王微微一笑说道:“奸臣贼子,都怪我有眼无珠,错把细作当成了救命恩人,枉杀无数忠良。”
说到此处,想起焚身祭天的几位八拜之交,不免眼角流出悔恨的泪水。
继续说道:“原来你居心叵测,一心想得到《山河社稷图》,称霸中原,狼子野心。
今日我要取你的头颅祭奠我逝去的兄弟,还不乖乖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