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还有别的事?没有的话,老奴便要给月离姑娘换身干衣服了。”
魏玉寒却在此时追问道:“是否每个女子,都会在固定的时日腹痛难忍?”
郭嬷嬷一顿,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不由得稍感欣慰。
“倒也并非每个人都是如此,因人而异,有的人发作起来,起不来床也是常有的。”
魏玉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吩咐几人照顾好月离,便起身出了月苑。
走的时候,还特意吩咐了一句:“务必仔细将养着,需要什么药材,直接库房去取来便是。”
郭嬷嬷听闻,反应过来,随即一双老眼笑的眯成了一条缝,“老奴省的了,公子尽管放心,保证将月离姑娘养的白白嫩嫩,健健康康!”
这么多年来,公子总算开了窍,愿意给自己房里添女人了,这让她如何能不高兴?
别说月离只是一介农女,哪怕她是个乞丐,只要公子喜欢,做下人的便没有不从的道理。
等月离醒来的时候,已是翌日一早。
她睁眼看着头顶陌生的天青色帐幔,意识有着片刻的空白。
紧接着,昨晚在雨里下跪求情的片段,零零星星的在脑海里回放,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一双黑色皂靴上。
她支着身子想要起身,转头却发现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面生的丫鬟,手里还端着吃食和面盆等用具。
“姑娘,你醒了?嬷嬷吩咐了,等您醒来后先洗漱,奴婢再服侍您用些粥。”
说话的是翠儿,之前在浣衣房干粗活,一直任劳任怨,偶然间得了郭嬷嬷赏识,便调到了后院学习规矩。
另外一个端着面盆的丫鬟则唤作铃儿,是新买回来的,刚把规矩教好。
月离也是第一次被人伺候,有些不习惯,她忙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翠儿给拦住了:
“姑娘,嬷嬷吩咐了,务必要奴婢将您的身子调理好了,您昨日刚淋了雨,大夫说还有些湿气未散开,不能下床受凉了。”
趁着说话的功夫,翠儿转身还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药来,并道:“姑娘,先把药先喝了吧,温度正好。”
月离看了看药碗,闻到里面的味道,有些不大想喝。
她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自己再清楚不过,这药于她而言,喝与不喝,意义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