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太沉重了。
他虽迎娶了尉迟欣欣,可二人只是那一日被发现时有过触碰,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便是洞房花烛夜,他也是宿在书房。
他与她不是真心相交的夫妻。
为保她的名节,才娶回府的妻子,他不会轻易去碰的。
尉迟欣欣上前拉着沈宴的手臂,抱在怀里,抱得紧紧的。
“相公,她们是什么嘴脸,你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吗?一个个都见不得你的好,更见不得我的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来欺负我。”
尉迟欣欣边说边落泪。
“难道就因为你们的身份高贵些,就不把我们这样的人当人看了吗?”
这番指责未免太过不像话。
沈宴想要挣开,发现她力气还挺大的。
“你先放手,我要去看看卫国公。”沈宴隐忍着道。
“我陪相公一起进去。”尉迟欣欣就是不放。
魏玄醒着,小宁子过来传话,沈宴可以进去,但尉迟欣欣不必进。
他并不想见。
尉迟欣欣被直接拒见,脸色当场就白了,魏家人也一个个都不给她半点好脸色。
他们不是一直嫌弃富然,一直对她不好吗?
为何现在又处处都对她好?
难道一个人的出身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尉迟家真正的女儿回来了,她这个抱养的就可有可无了吗?
尉迟欣欣气得暗暗咬牙。
这笔帐她会记得牢牢的,将来一定会想法子讨回来的。
魏玄坐在轮椅上。
沈宴鼻头一酸。
曾经那样神武的卫国公,如今坐在轮椅上。
曾经马上银枪,杀敌于无形的魏玄,如今却在了这副模样,这让人如何能接受。
“你真的这么严重,我一直以为外头传得太夸张,以你的能耐,不至于伤得如此严重。”现在亲眼看到,方知,外头的传言尽是真的。
沈宴的眼里,闪着水光。
魏玄淡淡抬眸,刚才他们在外头说话太大声,他在屋里什么都听到了。
“你为什么要把尉迟欣欣带来,琳儿碰到了,她该多伤心难过。”魏玄冷冷的道。
沈宴一窒。
他若说是被逼的,魏玄肯定不会同情他,反倒会大骂他一顿吧。
“是我无能,当初被人算计,不得不娶了她。”沈宴叹息一声,“是我对不起魏琳。”虽说他们已经和离了,但——
终归曾经是夫妻。
他依旧是觉得对不起魏琳的。
当年他娶魏琳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