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赵杯的名字,尘风目不斜视的瞪了过去,敌意犹如一把实质的刀子,恨不得立刻拉开赵杯的喉咙,置他于死地。
复道天尊言简意赅的说明岁月岛的来意,尘风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风点火,要求赵杯今日必须给个说法。
赵杯事先有了心理准备,发泄过一次了。此刻表情冷静,看不出波澜。
他静静听完尘风的挑衅,弱弱地问道:“要是今日不给,以后也不给你说法,你能怎么样我?大哥。”
在周围人错愕、不解的注视下,赵杯突然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诶呀,尘风崖主言辞激昂,搞得局面过于紧张,我出言活跃一下气氛,不必当真,不必当真。”
明月站立在赵杯身后,上前一步拉了拉他的后摆,提示他注意场合。
赵杯察觉到明月的小动作,扭头抛了一个媚眼,把明月整了个大红脸。
她没想到赵杯当众挑逗自己,急忙扫视四周,发现无人在意她,便老老实实的站回原位,不敢乱动了。
尘风冷哼一声,不屑道:“撇不清关系,那杀人越货的罪自然你背。事发当日,除了簪黎,只有你在打坐室里出现过。最早发现并控制住你的,还是你们魁星坡自己人,这说明什么?说明一开始魁星坡内部也认定你是嫌犯!你不给说法,就是认罪了呗。”
“说的好,说的对。”赵杯拍手鼓掌,然后转身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嫌犯用的非常准确。有嫌疑么,那必须是嫌犯。崖主曾多次主张要查出实情,我觉得这个要求和提议特别在理。如果证实嫌犯杀了人,怎么处理都不为过。但是仅凭一些虚构的、猜测的话作为证据,给人定罪,那也是痴心妄想。”
尘风满不在乎的说道:“怎么?你觉得这件事会按照你的预想发展么?有些事情的结果是在利益的抉择中产生的。别幼稚了,少年。”
“我相信我相信的,对于簪黎的死,咱们没必要再谈了,所有的语言在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同样不接受任何无端的指责和诬陷,尤其是你们岁月岛。”赵杯挺起腰板,摆出一副大佬的派头,有恃无恐中带着点痞气。
尘风不了解赵杯,拿不准赵杯和魁星坡好到什么程度。
通过这些天的接触,看得出岁月岛的人着急却没有慌乱,难道这个小崽子真有传说中的本事?或者背景深厚?不像啊,尘埃境而已,给我提裤子都不配。
不过,激他一下倒是可以。若他拒绝,便按三岛主说的办。寻个机会悄悄杀了他,与簪黎一样,找不出证据,一死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