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的先天条件颇为自信,无数臭男人围着她转悠,用眼睛吃豆腐的多了。
不过像赵杯这种明目张胆看的没有,那些人自诩正人君子,顾及社会舆论。
赵杯敢这样做,究其根本是因为他怕以后见不到譞了。
这次离开,他下决心不再回来。
虽然痛失与美女舌吻的机缘,挺遗憾的,但好过丢了小命。
他努力地看,眼巴巴地看,要把壮阔的美好记在脑子里。
既安全,又方便,随时可以调出来自我赏鉴。
就这样,他贼兮兮的样子落到了明月眼睛里。
她克制了几分钟,算给足了赵杯脸面。
可谁让赵杯不自觉呢?还直勾勾的看。
“我什么我!快走,快走啊。”
明月不管赵杯的反应,推着他的后背便走。
赵杯挣脱不了,怪叫着向前倒腾腿。
“轻点,轻点。
圣女看着呢,是不是又忘了结婚的事了?”
明月霎时被唬住,手上没了力气。
同一时刻,譞记起她和赵杯的亲密画面。
原先的抗拒、无措和羞恼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忸怩、担心和一丢丢兴奋。
忸怩好理解,女人天生腼腆。
在她的认知里,这种等同限制级影片的片段过于香艳了。
担心么,圣女的身份不允许她谈情说爱。
和赵杯走到那一步,注定是场悲剧。
至于一丢丢的兴奋,着实令她骇怪。
她不想承认自己对男人有了好感,又不能否定感情的真实存在。
她与赵杯之间止乎于礼,尚未做出逾越各自身份的举动。
感情不近不远,可控范围之内。
如今赵杯要返回魁星坡,她有一点儿失去了什么的感觉,多了一丝不舍,比赵杯王八蛋重情义多了。
她把两个人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深深刻印在了心里,传统的男女观念成为她关注赵杯的源动力,一点点的推着她走近赵杯。
“譞,你得替我说句公道话。”
赵杯毫无顾虑的贴近譞,请她做裁判。
“我等华阳真人对不对?”
譞看了眼稍显局促的明月,对赵杯说:
“化生界的传统规矩,理应主事人先行,其次按官阶、男女、长幼顺序排位,明月说的对。”
赵杯瞪大眼睛,回头忘了忘明月,像霜打的茄子。
“出门在外,要照顾到女孩子的面子。
她不是外人,而且,你刚才跑过来问我,是在伤她的心。”
譞好心踢醒赵杯:
“更别拿占卜的事刺激她。
我不懂爱情,却懂得人性。
你们选择在一起,切勿在对方介怀的地方撒盐。”
明月距离二人不远,譞的话全被她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