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支援晚了,快,快,快!”
北鳌说:
“她生气不是嫌咱们支援晚,是你编瞎话好么?”
赵杯嘿嘿一笑:
“怪话太多,赶紧上,别让那人跑了。
无情副岛主卧底这么久,牺牲了那么多人,不要因小失大。”
“好生狡诈,生性多疑之人没准真信了你的鬼话。”
北鳌听得直吧唧嘴儿,扯了扯嗓子,大声吼道:
“知道啦,她跑不了!
北面有施宝华、孔艚堵截,她必死。”
赵杯先是一愣,见到北鳌眨眼睛,瞬间明白是吓唬敌人呢。
他邪笑着,竖起大拇哥。
“刘芷珊,你们藏得很深呐,几次消息外泄都查不出来,害的我们浪费了许多时间。
没想到吧,你看守那小兔崽子的时候露出了马脚。”
黄衫女子指着赵杯,怒目而视:
“四个人,你以为光是监视他的么?
你有段时间不在,去了哪里?
哼!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再看看你们叫的这么亲热,坐实了你的身份哈。”
刘芷珊擦掉嘴角血迹,点住背部伤口的穴道,无奈地叹了口气:
“赵天师,哪都少不了你。”
赵杯煞有其事的说:
“那可不是么,无情副岛主特意透露你有危险的情报,嘱咐我在此接应。”
刘芷珊面无表情,把不准赵杯的脉,他说的话信息量有点大。
黄衫女子不屑道:
“无情那老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却也不是傻子,怎么会让个大嘴巴替他做事。
即便是真的,从你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问题。”
赵杯不开心:
“哦?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去哪了?
以貌取人是傲慢,是偏见!”
黄衫女子感觉好笑:
“赵杯,你在人前撒谎成性,已是尽人皆知,何必不承认呢?
非要我骂你几句,才肯说实话?”
赵杯心里难受啊,风评这么差了么?
以后在江湖上臭名昭着,可就没有立足之地啦。
北鳌仗义执言道:
“别听她的!天师行得正,坐得端,危难之时说几句自保的话算什么撒谎成性?
你无非巧言令色了一些,无伤大雅。”
赵杯的额头一片黑线,你说的话也好不到哪里:
“诶呀,你诋毁我不管用,知道不?
而且,你我素不相识,张嘴便指责我,有些不妥吧?
今日,你无论如何要为损害本小爷的名声付出代价?”
黄衫女子不耻道:
“诋毁?我问你,张梦露可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