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成决今天也放下包袱,拉着时屿和他们一起跳舞。
时屿不会,好几次踩到应成决的脚。
不过还是很开心的。
现场的音乐声和笑声很嘈杂,应成决凑到时屿的耳边,“你喜欢什么样的求婚仪式?”
时屿调皮的笑笑,“你猜啊。”
应成决不愧是直男,这种问题一旦问了不就没有惊喜了吗。
他不打算告诉应成决,让他慢慢想去吧。
时屿和应成决跳了一会儿舞,他跳累了,就跑到外面的院子休息。
里面热闹的像在开庆典,这时候外面清静了很多。
晚风吹着时屿额前的碎发,他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孟怀序。
他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儿,抬手端详着手上的戒指,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时屿走过去,“孟哥,你怎么不进去和他们一起玩儿?”
“太热了,出来透透气。”
他拍拍旁边的位置,“来,坐一会儿。”
时屿坐过去,静静端详着孟怀序。
他第一眼见到孟怀序就对这人印象很好。
长的温文儒雅,人也很温柔,好像从来不会和人发脾气。
“我真没想到他会在今天和我求婚。”
孟怀序摸着手上的戒指,一脸温柔的笑。
时屿也笑了,“沈哥虽然看上去不靠谱,但想不到他人那么专情。我听应成决说他等了你八年。”
“是啊——”
孟怀序叹口气,“我去留学的时候并没有明确表示要和他在一起,他完全可以再找一个,可没想到他居然等了我八年。”
他有些感叹:“初见他时我也觉得这富家公子不是一个专情的人,可为我他做的一切,都让我惊讶,若不是留学期间出了些意外,我也不舍得让他等我八年。”
“出...什么意外啊?”
时屿这人比较八卦,不过脑子就随口问了出来。
然后他才后知后觉,孟怀序应该不想再提这件事情才对。
和时屿料想的差不多,孟怀序有些支支吾吾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确实不算什么大事。”
沈砚修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了两人身后。
一出声,时屿被吓了一跳,沈砚修笑道:“不过是我们家宝贝儿当时年轻气盛跑去了德国留学。”
时屿:“.......”
沈砚修继续笑道:“然后延毕了。”
时屿:“......”
孟怀序眼角不停的抽搐,有些咬牙切齿的对沈砚修说:“你不说这事儿,没人拿你当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