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那边呢?有什么新的宣传?”张逊肤问完河南的,也同时对应关注杭州那边的新动向。
“杭州那边事情太多了,每天都有不同的事。最近比较重大的可能是筹备天理大学堂吧,很多人批评新学借怪力乱神呢。但议论最多的却是,杭州又处罚了五家餐饮酒馆,说什么食品安全不达标。就是不卫生。有人吃坏了肚子,闹出了些事端。”
“不卫生?哎”张逊肤叹了一口气。
“老师,要不要跟高师叔那边说说,不要一天让他们的小报报这些了。很容易授人以柄。”云建明听到老师遗憾地叹气,赶紧建议道。
“哈哈,你还没明白新学的。也没明白你高师叔这个人。他是不会有紧迫感的。新学无论在哪里,在大明,在东洲,在泰西诸国。但凡有一个地方成功了,就足够他名垂青史了。”
“但,师叔是大明人啊。要是其他成功了,大明失败了,岂不是拱手资敌,不忠不义了。”云建明着急地问道。
“看嘛,你就没他那份自信。不仅你没有,我也没有。不过既然他相信,那为师也暂且相信他的相信了。”
“马上到地方了,接下来,你的压力可能要大一点。但这里边的人,保你未来三十年安然无恙,应该是没问题的。”
说完张逊肤暂停犹豫了一下,后又确认:“嗯,就是三十年。”
仿佛谁能较真三十年是不是多出一年,少了一年似的。
云建明只当老师是在宽慰自己。自己好歹也是曾经的原儒名流。将来就算时运不济,只要不去招惹当朝阁老,在民间弄个私塾、书会,还不是过得优哉游哉。除非哪天大明朝廷翻车了,否则实在想不出自己没法安然无恙的理由。
马车到地方了,正是锦衣卫秦百户的家,门额上一个大大的秦府二字,很是醒目。边上还有宫里的印章,很明显这是今年宫里御赐的物件。
一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能领到御赐的匾额吗?这不正常。
云建明第一时间发现了猫腻,也瞬间对之前张逊肤说的保自己三十年安然无恙,上了心。单纯一个锦衣卫百户肯定是不行的。别说百户了,千户也不太行。肯定还有其他门道。
跟着张逊肤,云建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门脸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