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说完哈哈大笑着自顾自吃了起来。一筷子夹了一个不显眼的牛肉粒。
“你怎么把徐阁老家人得罪了?”海瑞放出来的话,让赵贞吉更加不敢吃了。
只是卡壳一下子。敏锐的赵贞吉立刻又动筷夹了碗里最后一块牛肉粒。事实是之前一共就三粒。
“赵大人好胆识,下官还以为赵大人一听说得罪了徐家就要割袍断义呢。实属是我小人之心,小人之心了”
看了赵贞吉抢了最后一块牛肉粒,海瑞才终于放肆起来。
“徐阁老是本官老师不假。但正如那什么泰西柏拉图还是柏推图说的,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我两是逻辑学的朋友,这一点比其他什么都重要。你也要相信徐阁老并不是不通情理的。要对徐阁老有信心。”
“哈哈,不是柏拉图,也不是柏推图,这话,我记着是这个人的一个学生说的。”海瑞赶紧应承几句,却没有接话对徐阁老是否要有信心。
两人虽然吃得简陋,却也相当的尽兴。
临走,海瑞又把自己关注到巡按御史邹应龙、内廷审计局大太监杨金水与严家两孙子的动向做了叮嘱。
赵贞吉得了信息,更是感谢。只是原本还想邀请海瑞同去的表情。在海瑞将其送出松江府衙门口时,还是忍住了。
真朋友,就别强求对方了。
想明白的赵贞吉轻松了很多。吆喝着马夫加快脚步,就直奔华亭徐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