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帮忙看看改改,要是合适就先这么着吧。对了伤怎么样了。”
王家安难得找到李贽的住处,拿出一副稿子递给对方。说完才想起忘了关心师弟了,又补了一句关心。
“不用敷衍关心。皮外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这就是那对倒霉夫妻的故事吗?感觉叙述太平淡了,不够精彩呢,我改改,夸张夸张。”
李贽说完拿起手边一个鞋拔样的东西就挠痒痒。这段时间刚去王府送完信回来,被打得一身伤。虽然不重,现在伤口一结痂就开始痒得厉害。此外,还没被高翰文正式收入门墙,但凭着替人受过这一顿打,他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了。
“好,师弟先改改,我明天再来拿。”
王家安正准备走,却看到李贽一副怪相。不由得调笑道:“师弟,你这是那鞋拔当如意呢,颠倒着用呢”
“哈哈,洗干净的鞋拔怎么不能当如意了。都能挠痒,还省钱。以朝廷现在中枢文武只顾念经,正事不做的德性。要是都换成鞋拔官员,至少还能跟朝廷节约开支。现在杭州的良吏不就干得挺好吗?是又便宜又好。”
李贽一副不容置疑的回应道。
“好好好,说不赢你们这些搞理论的。干啥都是一套一套的要给我教育一番。记得这可是那倒霉蛋以后的生计,给他改好点儿,我也不知道这事能不能成。就当试一试吧。不成,我这也是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