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人手一本《祚二十五年》印本,先前讨论的自然就是里面对女直人恐怖的地狱刻画了。这书其实去年底就有完本版了。但直到三四月份才在京城流行起来。
只是周某人撩起话题后就去看台上表演了。
“我们想好了,这本书非禁不可了。那高翰文把女直人写得如此不可战胜,其心可诛。我们读书人,自然就该挺身而出。免得将来一旦有北方游牧有样学样就难以挽回了。”
有一人壮着胆子斩钉截铁地道。
“好,朝廷就需要我等这样的人才。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联合起来写下投书,明一份投到通政司,以免高翰文蒙蔽圣听。一份就由我联络阁老,以向朝廷表明我等忧国忧民之心。”
话一完,一张宣纸就摊开了。
在坐的人无论是否参与了这次恩科,基本都签下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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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张居正作为兵部尚书,当仁不让地就该回答如果明朝遇到祚二十五年中情况,有什么好的应对方式。
只是张居正,思考了足足一个月有余,愣是没想到在那种时候还能有什么应对方法的。
其实有是有一个,就是北地节度使化,学南宋管四川嘛。
但是问题是京城就在前线,而金陵可离四川万里之遥。搞这一招,皇权瞬间就一落千丈,太危险了。
“太岳,你想到应对方法了吗?”
很显然,手里同样拿着一本《祚二十五年》的徐阶一看到张居正推门进来,立刻询问了。
张居正也恰好看到一脸疲惫的徐阶。手里拿着书,书桌一侧还有一碟选择,红黑相间的,很明显有什么请命的条子上了桌。
“师相,学生也是来听老师教诲的”很显然,张居正看着徐阶能停下河套与辽东两边的正事来处理这个插曲,那这东西就不是那么真的插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