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五娃子的爹娘,你确定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既然决定不去上工农兵大学,那以后很长时间你都要生活在村里,天黑路滑谁也保不齐会发生点什么。”
只要不是个大傻子就能听出他语言中的威胁,开什么玩笑呢,她楚虞可是杀人如杀鸡,要不是这是个和平法治的时代,她还会同这群人渣讲道理。
不是她不能动手,也不是动手后无法脱身,而是,对于整个孟家人来说,让他们最难受的不是动手,而是要拿走他们最在乎了,让他们承受剜心之痛才痛快。
孟老太恶狠狠的看了娇娇弱弱站在一侧的韩苒:“她不是你姐姐,那你去劝她,如果劝不动,今天中午,晚上,你们两口子就别吃饭了。”
韩苒现在饿的胃部一抽一抽的疼,如果接下来两顿还不能吃饭,她都担心自己会饿死,只能硬着头皮来到楚虞的面前:
“姐姐,算是妹妹求你了,别让孟家赔偿了好不好,如果你将钱都拿走了,这一大家子老的老少的少,要如何的生活呀?
你以前那么善良,一定不忍心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对不对,哪怕你怨恨我也没关系,还希望姐姐能看在以往的姐妹情谊上这次高抬贵手,不然,我们一大家子真的就要揭不开锅了。”
楚虞从不觉得同韩苒有什么所谓的姐妹情谊,可以这么说,看着她受磋磨,过的艰难,她才觉得痛快,自己从来不是圣母,会做那种以德报怨的事,亦或者一笑泯恩仇。
逗呢,曾经受过的伤害,就要报复回来,孟家这个火坑对韩苒来说在合适不过了,她还要添把柴,让她在孟家的日子过的更不好才行。
“呵,姐妹情谊?你是指父母被下放农场,你十岁被带到我家不仅不感恩,还直接鸠占鹊巢,凭借韩女士对你的疼爱,处处陷害我,抢占所有属于我的东西,让我沦落为你这个资本家大小姐的丫鬟,帮你掩饰同五六个男人同时交往的事实?
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从来靠的不就是这副未语泪先流,一副楚楚可怜,全天下的人都欺负了你的做派才无往不利的嘛?
无论是韩女士还是你小学男同学,中学男同学,高中男同学,邻居青梅竹马的哥哥,副厂长家两小无猜的哥哥,共同生活了八年,我居然都没洗漱过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现在这么多人呢,不如你告诉我,到底有多少个?”
孟老太闻言怒火中烧,快步上前一把就揪住了韩苒的头发,抬手:“啪啪啪啪”连着就给了她十几个大耳光。
任谁都能看出来这个心黑的孟老太,这是将韩苒当做出气筒了呀,不过嘛,对待这种行为不检点的女人就该这样。
陈婶子在一旁看的静静有味,还不停地发出感慨:“啧,这个孟老太下手可真够狠的,真的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孟老太年轻时候也不是啥好玩意,同她这儿媳妇儿呀,真的是一脉相承,哈哈哈,一家子不正经的玩意儿。”
孟老太听到陈婶子的话火气冒的更浓了,一边打,一边咒骂:
“你个不要脸的骚蹄子,我们老孟家真的是家门不幸,才将你这么个不检点的贱人娶回家,我就说,我就说哪个正经清白的大姑娘愿意当倒贴货啊,原来是个在城里被人玩烂的破烂货啊。”